“雲山…怎麼了?”
今天才剛回到青山縣的清風老道,接到電話有些意外。
“道長…是這樣的…”
薑雲山急忙把自己遇到的情況告訴了道長。
“你是想問怎麼能夠解除這姑娘身上的藥性是嗎?”清風老道問道。
“是的…我看那些電影啊小說裡麵,好像這種藥一旦中了,就隻有唯一的解決辦法,到底是不是這樣的?”薑雲山有些焦慮的問道。
“嗬嗬…那些都是胡說八道的,這種類型的藥物,其實原理都是一樣的,按照如今的醫學理論,就是等到這些藥性在身體裡麵代謝完之後,人自然就恢複正常了。”清風老道嗬嗬一笑,然後語氣輕鬆的回答道。
薑雲山這才鬆了一口氣。
有了清風老道的科普,薑雲山就給柳暮雪蓋好了被子,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宿舍。
倒不是說柳暮雪對他沒有吸引力,說真的,真要單純的論吸引力,柳暮雪絕對是薑雲山見過的女人中最頂尖的。
但是趁人之危這種事情,薑雲山卻也是絕對乾不出來的,更何況以柳暮雪的身份,一旦真的和她發生點什麼,所帶來的後果和麻煩也是薑雲山很難承擔的。
所以,薑雲山選擇了敬而遠之,退避三舍。
晚上無處可去的薑雲山,選擇了在教室裡麵熬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的課,不僅孟東和何運來沒有出現,就連柳暮雪也破天荒的第一次缺課了,這讓薑雲山多少有些擔心,但偏偏又不好主動去問情況。
直到下午上課前,薑雲山才聽到有人說北河市紀委來人了,直接從宿舍帶走了何運來和孟冬。
而上課的時候,柳暮雪也終於出現了,薑雲山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一副完全正常的樣子,這才忍不住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覺得像昨天那種情況,柳暮雪既然被人下了藥,應該全程都沒有什麼記憶,最多就是好奇到底是誰把她送到了四樓的房間而已。
而至於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薑雲山在心裡也已經打好了腹稿,就等著柳暮雪找他了。
然而,他意料之中的情況卻始終沒有發生,柳暮雪就像昨天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唯一的改變就是原本她看到薑雲山多少還會聊上幾句或者打個招呼,但是不管下午上課還是晚上集體活動,她看到薑雲山就像完全不認識一般。
……
薑雲山是在晚上集體活動結束之後,才回到自己四樓的新宿舍的。
一進宿舍,他就發現房間很明顯已經被人收拾過了,完全沒有了昨晚留下的任何一絲一毫的痕跡。
這一下薑雲山幾乎可以確定,柳暮雪應該是不會再來找他追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
一覺睡醒,心情不錯的薑雲山去食堂美美的吃了一個早餐,就直接去教室上課去了。
結果,就在上課前幾分鐘,他接到了普原鄉古鵬飛打來的電話。
薑雲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走出教室,在走廊的儘頭才重新把電話撥了回去,他有一種預感,普原鄉肯定是出事了。
“薑書記…你當初走之前立下的黨委會決議,已經被王縣長給否決了。”
古鵬飛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