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相信了嗎?”
等了十幾分鐘後,薑雲山才終於開口了。
“怎麼會呢?我就是罵了他幾句打了他一巴掌而已…”
張雨娟喃喃自語。
“現在怎麼辦…以後我該找誰幫我辦事…”
薑雲山有些無語,他算是搞清楚了,張雨娟之所以這麼驚慌,原來根本不是擔心翟易的安危,而是擔心自己以後沒了能幫忙的人。
“行了…彆自言自語了…”
薑雲山重重的放下手裡的茶杯,發出很大的聲音,直接嚇了張雨娟一大跳。
“我…”
張雨娟終於回過神來。
“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翟哥現在的情況彆說繼續當官了,連能夠蘇醒的機率幾乎都沒有了…”
薑雲山的語氣很淡然。
“而且就算蘇醒了,什麼時候出院,能不能恢複工作能力這也是未知,所以你對翟哥的威脅現在也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張雨娟一臉頹然的重重坐回到沙發上,眼神有些茫然。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你願意就說…不願意我就找人去查!”
薑雲山的語氣開始變得極為不耐煩。
張雨娟沒有任何反應。
“還有十秒…”
薑雲山看著手表。
“時間到…”
說完,他就毫不猶豫的起身朝著包間門口走去。
“你等等!我說!我說!”
張雨娟這時才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大聲開口。
薑雲山停下了腳步,重新坐了回去。
“那時候翟易還在給金朝義當秘書,我因為投資失敗手裡缺錢,正好南都市精瑜路橋建築公司老板胡大成要競標南都的沁水河大橋…”
張雨娟一臉頹廢的繼續說道。
“胡大成因為擔心項目落到另外一家公司手裡,就通過人介紹想找翟易幫忙打招呼…”
“結果找到了我這裡,於是我就主動找他索要了兩百萬的好處費,胡大成直接送來了五十根一百克的金條。”
“是你要的金條還是那個胡大成主動把現金換成金條的?”
薑雲山心裡微微一動。
“是胡大成主動換的,按當時的金價實際上總價值還不到兩百萬!胡大成說事成後他保證用兩百萬現金回收!”張雨娟說道。
“然後呢?你收了金條就逼著翟哥去打招呼了?”薑雲山繼續問道。
“是的…一開始翟易不乾,鬨了好幾次之後,他又找人調查了胡大成的公司情況之後才去找人打了招呼,胡大成最後也確實中標了。”張雨娟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後來那些金條呢?胡大成回收了?”薑雲山問道。
“是的…事情一成,胡大成就帶著現金上門來把金條收走了!”張雨娟回答道。
“你收到金條後,就沒有檢查過成色?不擔心是假的?”
薑雲山此時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但是他卻沒有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