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確定是認真的?”
丁鴻雁的臉色很不好看,忍不住指著桌上的試管開口了。
“你把我們找來,真的就是打算拿這種東西去騙錢?”
如果說在看到樣品前,丁鴻雁還基於對薑雲山的信任,對藥酒有所期待的話。
那麼現在,就隻剩下了一種被欺騙後的憤怒了。
“騙錢?你這是看錯老板了!”
譚雨琴也開口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對藥酒抱任何希望。
“老板這是明明可以搶錢,但是心好,還要送給被搶的人一份帶著希望的贈品!”
她和薑雲山之間的關係和其他人不一樣,能出現在這裡,更多的是看在周雪怡的麵子上。
所以,她嘲諷起薑雲山來,更是毫無顧忌。
“嗬嗬…還有什麼想說的,都說說…樊玉你說!”
薑雲山絲毫不被譚雨琴的嘲諷所影響,反而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
“我覺得…我覺得…”
樊玉臉色有點紅,她看了看薑雲山,咽了咽口水。
“東西有效沒效,還是不能隻看外觀,萬一…萬一真有效呢?”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看起來連她也沒有什麼信心。
“我相信薑先生,我願意試用藥酒!”
這時候孫剛說話了,態度十分堅決,透露著對薑雲山無比堅定的信心。
因為之前工作內容的原因,孫剛對薑雲山的了解幾乎等同於周雪怡。
所以,相比其他人,他對薑雲山的信心不是一般的足。
他的話,丁鴻雁和樊玉沒有太大的反應,但譚雨琴的反應就比較大了。
她無比詫異的看了孫剛一眼,對自己的判斷終於有了一些動搖。
孫剛在她眼中可不是一個普通保鏢那麼簡單。
特彆是昨天晚上,她親眼目睹了孫剛是如何收拾一群想要綁架他的人之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一個人手無寸鐵,利用周圍並不複雜的環境,硬生生自己毫發無傷的放倒了十一名身手不錯的壯漢。
而且用時都沒有超過兩分鐘。
據譚雨琴的了解,像這種水準的高手,恐怕隻有那幾支連番號都保密的隊伍中才會有。
“算了…多說無益,有沒有效果用過才知道!”
薑雲山笑著搖搖頭。
“這樣吧,直接喝估計你們會有顧慮,那就試試外用的藥酒吧…”
“你們誰身上有傷疤的,大小不論,久一點的也沒關係!”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誰都不說話。
這時候,孫剛再次站了出來。
“我來吧,隻不過我的傷疤有些多,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說著話,他就毫不顧忌的脫下了襯衣,露出了肌肉強健的上半身。
“嘶…”
“啊!”
譚雨琴在抽氣。
丁鴻雁和樊玉在捂著嘴驚呼。
孫剛的身上,新舊傷疤縱橫交錯,幾乎沒有多少地方是好肉。
其中最顯眼的一道傷疤,是從左肩劃過胸膛一直到右肋下,足有一根手指寬的傷疤高高隆起於皮膚表麵。
顏色暗紅,看上去無比猙獰。
薑雲山指了指那條最顯眼的傷疤:“你這傷最多不超過兩年吧?”
“一年十一個月二十七天十四個小時…”
孫剛的表情很平靜。
“隻差一點就死了,足足躺了四個月才能下床!”
結合孫剛在周雪怡那裡的身份,薑雲山已經大致猜到了他之前是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