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不客氣啊!
本想寒暄幾句,套套這家夥的話,可看到葉榮錦沒有談話的欲望,許紅衣也是懶得寒暄什麼了。
當即,許紅衣起身,進了一座房間內。
這日月樓頂層,是樓主專屬,麵積極大,不止有修煉室,會客室,密室等等。
許紅衣離開好一會,玄雲霓也是打量著這間會客室。
剛才一路走來,這隻是會客室之一而已,不過裝飾的也是很奢華。
書架上擺放著的古跡,牆麵上掛著的兵刃等等,都是上品。
玄雲霓不由對這日月樓的底蘊產生好奇,同時更加好奇,葉榮錦和日月樓又是什麼關係。
許紅衣再度回來,手中多了一個黑石金屬打造的盒子。
那盒子四四方方,長高寬一尺有餘,表麵印刻著日月疊加的印記。
許紅衣擔任這千山界日月樓分樓樓主時,父親將此密盒交給了她,並且告訴她,整個西荒北域,日月樓上百分樓,每一位樓主都會在上任時,得到這樣一個密盒。
且每一位樓主在上任時,都會將日月天印刻印在腦海內。
而如果有一天,有人凝聚日月天印來見,必須要將密盒取出,交給來人,來人打開密盒,那就必須要上報此事。
許紅衣也曾懷疑過,日月樓各個樓主都看過日月天印,烙印在腦海中,那若是有人學會日月天印怎麼辦?
後來,許紅衣發現自己多想了。
這日月天印,她是根本無法刻畫出來。
今日遇到葉榮錦主動來搭訕,並且出示日月天印,按照規矩,她必須要取出密盒。
看到那一尺長寬,四四方方的密盒,葉榮錦站起身來,而後雙手輕輕覆蓋在密盒上。
其雙手掌心內,不知何時,又是刻印出兩道日月天印,而後那兩道日月天印泛著日月光澤,彙聚到密盒表麵。
徐徐。
密盒四麵,緩緩開啟。
緊接著,一道淡金色菱形令牌出現在密盒中。
葉榮錦取出令牌,交給許紅衣,道:“讓人拿著日月令,喚你父親來!”
“你認識我父親?”許紅衣眉頭一挑。
“日月樓八樓主許景天,誰不認識?”葉榮錦擺擺手道:“去吧。”
許紅衣一臉迷惑的看著葉榮錦,可還是召來心腹,立刻去辦。
葉榮錦隨即道:“我交代給你兩件事去辦,第一件事,我需要一份完整的紀族家族內部所有嫡係的現在情況彙總。”
“第二件事,查一查,紀承禮老爺子是怎麼死的!”
聽到這話,許紅衣眉頭蹙起。
“嗯,你也可以現在不辦,覺得我在裝模作樣,待你父親來,再去辦也行!”葉榮錦認真道:“能找間房間讓我們休息一下嗎?”
許紅衣雙眸打量著葉榮錦。
她倒是有些看不透這個青年了,總覺得他很神秘,可到底是不是故作神秘,得消息傳回來才知道了。
“好!”
很快,許紅衣便是在頂層給葉榮錦和玄雲霓安排一間屋子。
進入屋子後,葉榮錦走到床邊,輕輕躺了上去,身軀逐漸蜷縮。
他沒有哭。
可心裡總有一種壓抑感。
不多時,玄雲霓到來,坐在床邊。
葉榮錦輕輕抱著玄雲霓纖細腰肢,腦袋埋在玄雲霓肚子,喃喃道:“爺爺……怎麼會故去呢……”
玄雲霓輕輕的抱著葉榮錦腦袋,輕輕地拍著葉榮錦後背。
這個時候,說任何安慰的話,都會顯得很無力。
葉榮錦躺在玄雲霓懷中,腦海中閃過當年很多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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