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管,我怎麼了?”
“你該不會是又想用以下犯上的由頭,治我一個【不許牛逼罪】,要打我板子吧?”
“你……”
劉安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憋了好久,也隻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你”字來。
杜保見狀,急忙上前打圓場。
“劉總管,還是我來背吧!”
說話時,他就已經來到李長生的麵前。
“長生,聽我一句勸,彆和劉總管置氣了!”
“不管怎麼說,他可都是我們甘泉宮的太監總管。”
“要是真的惹怒了他,那你這以後,可就沒法在甘泉宮立足了!”
李長生對於杜保的勸告,全都置若罔聞,不以為意。
“杜保,這件事情你就彆管了,我自有分寸!”
開玩笑呢,他現在背地裡有女帝贏月,皇城司指揮使清影做靠山。
明麵上有皇後蕭玉妃撐腰。
而劉安不過隻是一個,沒有多少根基的太監總管。
拿什麼來跟他鬥?
要是真的惹惱了自己。
他倒也不介意,在北苑的後院,給這劉安也種棵桂花樹!
劉安見這李長生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這讓他氣得肺管子都要冒煙了。
可對此,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李長生,你莫要欺人太甚!”
李長生冷然一笑。
“劉總管,欺人太甚的人,好像是你吧?”
“不說彆的,至少我這頓板子,就是拜你所賜!”
劉安一時語塞。
此時的他,很想一走了之。
可轉念想到皇後娘娘的叱責。
他的雙腿就又跟篩糠一樣,止不住的瑟瑟發抖起來。
如果真的將李長生給背回去。
那麼他這個太監總管,可就威嚴掃地了。
再也沒法在甘泉宮立足。
可要是不背回去。
皇後娘娘那邊,又沒法交代。
這讓他陷入進退維穀,左右為難。
李長生見自己敲打的火候,也差不多了。
也就打算見好就收。
要不然的話,這劉安真的答應,要背自己回去。
到時候,該左右為難的人,就該是他了。
畢竟,作為這後宮裡,唯一的純爺們。
卻被一個老太監給背著走二裡路,這心裡著實會很彆扭。
到時候,恐怕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
就在他想法子,該如何結束打破這僵局時。
謝婉晴就拿著包好的藥,走了過來。
“李公公,這些都是治跌打損傷的藥。每日早晚各塗抹一次,再好好休養個十天半月,應該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李長生麵對謝婉晴,這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滿臉的春風和煦。
“謝姑娘,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謝婉晴麵露難色。
不知該不該答應?
她雖說心智單純,可卻不是個瞎子。
一眼就能看出,李長生和這位叫做劉安的太監總管,有著很大的矛盾。
而且,還很可能牽扯到皇後娘娘。
爺爺之前就再三交代過她。
在太醫院裡,隻管治病救人。
不要參與宮內任何的紛爭。
無論是嬪妃,皇子,亦或者太監,宮女。
要不然的話,就會沾染彆人的因果,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
可她又對李長生這個小太監,報以很大的好感和同情。
實在是不忍拒絕。
“李公公,什麼忙,你說吧?”
“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們太醫館隻管看病救人,不會參與你們的私人恩怨之中!”
李長生笑著說道:“放心,隻是一點小忙而已,對你而言,就是舉手之勞!”
說完,他就故作神秘,在謝婉晴的耳前,低語了兩句。
謝婉晴聽完之後,斟酌著措辭,說道:“有的,不過價格會很貴……”
李長生微微一笑,很是豪橫的說道:“放心,價格不是問題!”
說完,他就把目光,投向了劉安。
“劉總管,這樣吧,看在我們都在甘泉宮做事的份上,我也不難為你。”
“你隻要幫我,把這些醫藥費給報銷了。這件事情便就此揭過,如何?”
劉安聞言大喜,連連點頭,表示答應。
生怕點頭慢了,李長生再反悔。
“謝姑娘,這醫藥費一共多少銀子,咱家出了!”
謝婉晴輕啟芳唇:“一共是五百兩零六錢,您給五百兩就行了!”
聽到五百兩這個數字,劉安一直都眯縫的眼睛,忽地就瞪得滾圓,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多少,就這點傷藥,要五百兩銀子?”
謝婉婷耐心的解釋道:“這點傷藥是六錢銀子,一株百年山參是五百兩銀子!”
劉安當場懵逼。
呃?
還有一株百年山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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