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贏月食髓知味,如今又是月圓之夜,早已饑渴難耐。
平日裡,全靠她用強大的功力,進行壓製。
現在李長生回來了,她也就不再運功壓製,直接放飛自我。
於是乎,那一直被壓製的原始欲望,就跟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這般,兩個時辰後,李長生扶著宮牆走出了女帝寢宮。
剛走出大殿,卻見清影在月下舞劍。
李長生見狀,就上前喊了一句。
“清影姐!”
清影目光一凝,死死的鎖定住李長生。
“狗男人!”
她咬牙切齒,吐出這三個字眼後,就遞劍上前,宛若舞動的靈蛇,朝著李長生突刺而去。
李長生根本就不曾想到,這清影一言不合,就要出手。
猝不及防之下,他當場就被逼的連連後退。
“清影姐,你這是怎麼了?”
清影不答,隻是不停的揮舞著長劍。
狂暴的劍意,宛若天女散花一樣,朝著李長生覆蓋而去。
李長生見狀,立即施展金剛不壞神功,擋住了清影那狂暴無匹的劍意。
清影見自己的攻擊沒有破防,也就打算當空變招。
可就在她變招的刹那,李長生卻是突然欺身上前。
直接伸手摟住清影的腰肢。
麵對李長生,這突如其來的“貼身肉搏”,清影施展出渾身解數,依舊無法掙脫。
“你個狗男人,放開我!”
李長生看著有些神經質的清影,就主動咬住了她的耳垂,用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音說道:
“清影姐,你是不是在吃陛下的醋?”
清影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嗔道:“我吃她什麼醋,你想多了!”
李長生問道:“那為什麼我每次和陛下,做一些嘿嘿咻咻的事情,你都要大發雷霆呢?”
李長生突然說的如此直白,這讓清影反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她不敢與之對視,就很是心虛的避開,李長生那深邃炙熱的眼眸。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再敢這般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李長生問:“清影姐,你打算用什麼割我的舌頭?”
“還能是用什麼,當然是用……”
還不等清影把話說完,李長生直接就俯身吻了上去。
就在兩個人的嘴唇,碰撞的那個刹那。
清影原本就不小的瞳孔,忽地就瞪得滾圓,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出於女兒家的矜持,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
可李長生的手,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肢。
舌頭也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關,像是個癩皮狗一樣賴在裡麵,根本就沒法將其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