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權眼裡閃過狠戾的光,他將顧七遠死死地按在湯池邊上。
顧七遠背對著被人控製,完全看不清身後司馬玉權的臉,這讓他不安起來。
司馬玉權一言不發,被顧七遠氣得不輕,呼吸又粗又急。
顧七遠臉貼著冰冷的石頭,戰戰兢兢地無法動彈。
司馬玉權忽然從身後貼了過來,某樣東西頂著顧七遠的腰,讓顧七遠更不敢動了。
司馬玉權熱乎乎的氣噴在顧七遠的頸側,令顧七遠身上冒起了雞皮疙瘩。
司馬玉權炙熱的視線在顧七遠身上梭巡。
顧七遠沒法忍受這樣詭異的氛圍,他道:“殿下……”
司馬玉權打斷他,說:“其實你願不願意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隻要你活著,還能呼吸,你這輩子都彆想甩掉我。”
聞言,顧七遠被嚇得慌了神,努力想要直起身,掙脫束縛,卻磨蹭出司馬玉權一身的火。
司馬玉權忽然笑了,笑聲可以說得上是瘋狂。
“雖說你願不願意改變不了什麼,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你這副樣子太掃興了……”
顧七遠直覺不妙,餘光中,司馬玉權的手伸向了一旁的琉璃杯。
一隻手很難再控製顧七遠了。
顧七遠一得解脫,立馬退至離司馬玉權幾丈遠的湯池另一角。
司馬玉權倒是不甚在意的樣子,他從收緊的袖口處摸出了一小包粉末。
當著顧七遠的麵,將粉末倒進了琉璃杯裡。
瀲灩波光下,顧七遠看到粉末融進了琉璃杯中的酒,清澈的酒水變得渾濁起來,看上去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司馬玉權端起琉璃杯,朝渾身戒備的顧七遠走去,他走近一步,顧七遠就往旁邊挪一步。
司馬玉權好笑道:“你這樣躲著我有用嗎?該發生的事還是會發生,如果不想太痛苦的話,就自己喝下去。”
顧七遠道:“那是什麼東西?”
司馬玉權挑眉輕笑,“能讓你醉生夢死的好東西,春藥,喝過嗎?”
顧七遠霎時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脫口而出:“你瘋了!”
司馬玉權瞬間沉下臉,陰惻惻地盯著顧七遠道:“你敢對我出言不遜了,有出息了。”
顧七遠覺得他真的瘋了,這樣的司馬玉權陌生得可怕。
“難道我不願意你就要對我用這種手段嗎?!你為什麼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想法,為什麼一直逼我!你以前從來不是這樣的!”
司馬玉權道:“我沒替你考慮,難道你就有替我考慮嗎!是誰說的喜歡,又是誰要離開!到底是我逼你還是你逼我!我從前哪樣?溫柔?善解人意?你很喜歡,但你有珍惜嗎?”
“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你不能把我變成這樣卻又不要我!”
顧七遠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他不認為是他把司馬玉權變成這樣的,司馬玉權本來就是霸道、不講理的。
現在還在歪曲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