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東山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有道理,就李家,誰有能力占便宜。
想通後,他擼兩把自己的頭發,沒想到那頭發上的假發直接被他擼了下來,頭頂光禿禿的。
大毛留著兩隻眯眯眼,無情嘲笑他,“哈哈哈哈……東山啊!你才多大,就禿頂了?腎虛嗎?哈哈哈。”
鐘東山;“……………………”
槽!忘記自己戴的假發了,為了他弟這件事一夜之間就禿頂了,他是不是心裡有些脆弱了?
笑著笑著大毛嘴角抽抽的痛,臉上的膿水還流進了嘴裡,他對鐘東山心裡更埋怨了,等他恢複自己帥氣的臉的時候,就找回今天受的委屈。
“行了,我走了兄弟。”
看著李大毛裹得跟木乃伊一樣臉,他很是好奇,不過……還是趕緊把他的假發撿起來蓋在頭上。
在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帥氣多金的霸總。
把車開到彆墅,福叔放他進去,就幫他拿了一個紙人。
“唉!這死人用的東西咋這麼重。”大毛背著馬麵歎了一口氣。
一回頭,就看到福叔氣喘籲籲的拖著牛頭。
“福叔,這可是我妹子的東西,你可不能這樣拖著啊!向我一樣,抱著。”大毛給他示範了一下。
福叔;“………………”
他要抱得動還用拖嗎?一點都不尊老愛幼,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叫他幫忙。
天上的太陽也越來越大,二人拖著紙人汗流浹背的。
大毛的汗水把背上馬麵胸前還有褲襠處都打濕了,看著馬麵要掉下去,立即伸出手顛了顛馬麵的屁股,讓他緊緊貼著自己。
馬麵;“………………”
背上的馬麵臉色有些微微泛紅,眼裡閃過紅光,它……真難受。
福叔實在是背不動了,看起來明明是輕飄飄的紙人,搞不懂為什麼這麼重,難道裡麵用材料做的?
好奇的盯著牛頭看了半天,啥也看不出,伸出蒼老的手摸了過去。
摸了牛頭的胸,戳了戳,有些硬實。
牛頭;“………………”
在向下,看著馬梨花給牛頭畫的褲子,他伸出手摸了一下。
牛頭;【“嗚嗚……我不乾淨了。】
“沒啥啊!咋感覺有小鳥呢?唉!梨花小姐這手藝真好,做得跟真的一樣。”話一說完,背著牛頭繼續走。
牛頭臉色在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嬌羞,這……這人真是膽大妄為,居然……居然輕薄他,討厭死了。
等二人到了彆墅,女傭趕緊去搭了一把手,“福叔,您咋大老遠的把東西背過來了?路行車壞了嗎?”
福叔;“………………”
大毛;“………………”
哎呀媽!兩人的腦瓜子猛的清醒,對啊!這麼重的東西,他們怎麼不坐行路車?
“嗬嗬!這不是鍛煉鍛煉嘛!年紀大也要適當的鍛煉。”福叔能說他忘記了嗎?那肯定是不能的,他不容許自己睿智英明的形象失了麵子。
二人把紙人背著去了大廳,就看到兩個男人在研究菜譜。
福叔;“????”
這家裡不是有傭人嗎?為什麼少爺要跟老爺子每次都要親自下廚。
嘖!這才哪到哪啊!這要是放在他們村裡,他們李家男人比女人還能乾,彆的不說了,拿繡花針,他就服他爸跟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