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娘站在茅草屋前,眼睛驚恐地睜大,看著馬荷花如一隻大蛾子飛撲而來。
那身影帶著決然的氣勢,讓翠娘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想要逃跑,卻發現雙腳像被釘在了地上,無法挪動分毫。
馬荷花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翠娘的麵前。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翠娘燃燒殆儘。
而她手中的大刀,更是讓翠娘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那把大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絲絲寒氣從刀刃上散發出來,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刀刃鋒利無比,似乎輕輕一揮就能斬斷一切。
刀身上還帶著一些暗紅色的痕跡,仿佛是曾經飲過無數鮮血,濃烈的煞氣縈繞其中,讓人不寒而栗。
翠娘的喉嚨發緊,想要說些什麼來求情,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恐懼所吞噬,隻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她的目光無法從那把大刀上移開,仿佛被那股煞氣緊緊鎖住。
馬荷花緊緊握著大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顯示出她內心的決絕。“翠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仿佛來自地獄的宣判。
翠娘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拚命地搖頭,“大妹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她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地顫抖。
馬荷花不為所動,她的眼神愈發冰冷,“你犯下的過錯不可饒恕,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說著,她舉起了大刀,那動作毫不猶豫,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翠娘置於死地。
翠娘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荷花,且慢動手!”
馬荷花的動作頓了一下,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老者急匆匆地趕來。老者氣喘籲籲地跑到馬荷花麵前,說道“荷花,這個女妖可不可以送給我啊!”
馬荷花看著老者,眉頭緊皺,“老樹,這翠娘犯下的錯,不殺她不足以平我馬家的憤!”
老者歎了口氣,“荷花,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殺死她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應該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改過自新。”
馬荷花咬了咬牙,笑了“老樹,她如此膽大妄為,破壞了我們馬家的規矩,如果不加以嚴懲,以後如何服眾?”
老者拍了拍馬荷花的肩膀,“荷花,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憤怒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相信我,給翠娘一個機會,也許她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此重新做人。”
馬荷花沉默片刻,大刀直接砍了老樹,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帶著癲狂,。
“老樹,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哈哈哈……一個妖而已,還好好做人?你腦殼裡怕不是裝的屎?”馬荷花鄙視了他一眼。
老樹看著這綠色血液的“嘩啦嘩啦”的流,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你……你咋就動手了?”
這忒他媽不講武德了。
“咋了?我動手的時候還得給你打招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想殺的妖,她就必須死。”馬荷花陰沉著臉。
翠娘也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偏執了,那砍人是絲毫不帶猶豫的。
她如同被激怒的猛獸,雙眼通紅,發絲在風中淩亂地飛舞,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她的麵容因憤怒而扭曲,嘴裡不斷地發出低沉的怒吼,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出來。
老樹敏銳地察覺到馬荷花的狀態有些不對,那是一種失去理智的瘋狂,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絕。
它那滄桑的樹乾似乎都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候,老樹迅速伸展,一把拉住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