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馬荷花看了過去,這沒注意,這會秋生哪裡還穿著戲服,隻見他身穿白衣褂子,腳下一雙黑色布鞋,臉上是白淨。
這一看,她立馬就想了起來,“娘,這不是老黑那狗官最寶貴的畫嗎?”
“畫啥畫,這明顯是一個鬼。”馬玲花白了她一眼。
看著周圍的大雪紛飛,這夜白得嚇人,掏心鬼王可是資曆老的鬼王,秋生這才進階,明顯修為不穩,明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奶,這秋生打不贏了,我們幫不幫啊?”馬梨花問道。
“幫啊!咋能不幫,老黑可有很多東西呢!”馬玲花嘴角上揚,眼裡滿是精光。
“嗬!呸!秋生閃開,掏心鬼王吃我一刀。”馬荷花那是如閃電一樣就衝了出去。
“梨花,用你的袋子裝秋生吧!我這袋子裡有一個女鬼,我怕她對秋生不懷好意。”馬玲花想著,這秋生可不能彆占了便宜,不然會大大的打折扣。
女鬼:“…………………………”
我有那麼饑渴嗎?
“行,奶。”馬梨花點了點頭。
上官聞堰臉色都嫉妒扭曲了起來,梨花的袋子都沒裝過他,居然要裝彆的鬼在身上帶著。
想想他都沒法安定下來。
馬梨花:“……………………”
腦殼有病。
“你是何人?莫要打擾我的好事。”掏心鬼王立馬閃開,跟她拉開了距離。
這下,馬荷花才看清他的麵容,一個字,“醜”。
看著有些惡心不說,這會兒硬是把馬荷花給臭到了。
掏心鬼王身形佝僂,仿若被歲月壓彎了脊梁,卻又帶著一種詭異的扭曲,仿佛是被無數怨念糾纏所致。
他的身高約摸185,卻瘦骨嶙峋,好似一副骨架上隨意蒙了一層皺巴巴的皮。
那皮膚的顏色,猶如久未清洗的鍋底,黑中透著油膩的灰,還零星分布著一塊塊暗綠色的斑塊,仿佛是地府的腐臭之氣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他的腦袋碩大無比,與他那瘦弱的身軀極不相稱。
他的額頭寬闊得能跑馬,卻布滿了深深的皺紋,如同乾涸的河床,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邪惡的過往。
那一雙眼睛,深深地凹陷在眼眶之中,猶如兩個燃燒著幽綠火焰的深洞,目光掃過之處,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
而他的鼻子,又扁又塌,像是被重物狠狠砸過,兩個鼻孔朝天,不時噴出一股股渾濁的氣息,帶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就這樣的,還想著秋生?打他都感覺自己的大刀臟了。
掏心鬼王的嘴巴更是令人膽寒又覺得滑稽。
嘴唇厚實而乾裂,呈現出一種烏黑色,像是剛剛吞食了劇毒之物。
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笑容中透著無儘的貪婪和殘忍,參差不齊的黃牙參差不齊地露在外麵,牙縫裡還殘留著不知是何人的血肉殘渣。
“你這一笑,咋也不是歪嘴龍王,看著就埋汰。”馬荷花一邊打一邊罵。
掏心鬼王:“……………………”
彆以為他不看手機,不上網,這一聽就是諷刺他的話。
他張開嘴巴,一條血紅的舌頭,靈活地伸縮著,仿佛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頭發稀疏而雜亂,如同一堆枯草隨意地堆在頭頂。
有的發絲黏在一起,結成了一塊塊肮臟的疙瘩,有的則直直地豎著,像是被電擊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