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荷花撇了撇嘴,她能惹啥事?
到了晚上的時候,三人下了樓,就看見桌子上擺放著美食。
走過去,坐在桌子前,三人的眼睛裡冒著綠光,看著賊嚇人。
“娘,你先吃。”馬荷花咽了咽口水。
“行吧!”
馬玲花扯了一隻羊腿,放在馬梨花麵前,“給,大孫女先吃。”
“謝謝奶。”
馬梨花吃了起來,隨後二人也吃了起來,昏暗的光在風中搖曳。
小平的身影被拉得老長,花娘穿了一套紫色旗袍,老牛眼睛冒著邪火的看著三人。
“吱嘎~”
那扇陳舊的木門在寂靜中發出尖銳的聲響,仿佛是打破某種詭異氛圍的序曲。
此時,門被緩緩推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鼻而來,瞬間彌漫在整個空間,讓人胃裡一陣翻騰。
老牛聞聲扭頭,隻是看了一眼,那原本刻板帶著邪氣的臉上竟頓時堆滿了微笑,猶如一朵在黑暗中綻放的詭異之花。
“花娘,還不快去招呼,來客人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催促。
花娘扭著水蛇腰,款款而來。
她手裡拿著一方帕子,輕輕扶了扶發絲,那動作優雅而嫵媚,仿佛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經過精心排練。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勾人的魅惑,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各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嬌媚的聲音仿佛帶著鉤子一般,直直地鑽進人的心裡,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卻又在那股血腥味的籠罩下,隱隱感到一絲不安和恐懼。
她的身姿在昏暗的光線中搖曳生姿,宛如一個從黑暗深處走來的幽靈,帶著神秘而危險的氣息,等待著獵物上鉤。
“給我們上幾個菜,還有白米飯。”一個絡腮胡的男人說著。
“用餐啊?行,等著,我這就叫夥計給你們做。”花娘似笑非笑的看著進來的五人。
“小平,去廚房叫老鄧做食物吧!”
老牛目光沉沉的看著那五人說道。
“知……知道……了。”
“呦!沒想到啊!你們三個賤人居然還活著。”杜鵑那是一進門就瞧見了大吃特吃的馬家三人。
這不,直接就懟了上來,心裡滿滿都是恨意。
“你這賤人都活得好好的,我們這些不是賤人的人,怎麼能死?娘,你說是吧?”
“嗯!”
馬玲花難得的回了一句。
“你……”
“杜鵑,冷靜一下,彆衝動。”說話的男人說話怪怪的不說,長相還有點怪異。
五人找了一個桌子坐下,小平很快就上了飯菜。
“這是啥?”杜鵑吃著肉,吃著吃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杜鵑吐出肉,用筷子扒拉了幾下,就看見了一個跟魚鱗很像的東西,她用手拿了起來,仔細一看,沒把她嚇死。
狹小的房間裡,空氣仿佛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