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阿姐鼓?”
馬荷花嗑著瓜子問道。
女鬼一愣,抬頭瞅了她一眼,“這你都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嗎?”馬荷花一愣?
“婆婆,你給說說?”馬梨花也來了興趣。
馬玲花這會跟另外一些上了年紀的鬼婆子說著其他的事情。
看著二人如此熱烈,如此捧場,她揚起頭,高傲的說道:“那行吧!我就給你們兩個新鬼說道說道。”
“她又要說了?”
“可不是嘛!”
“這說來說去,還不是說她那被買的皮被做成了阿姐鼓。”
周圍的鬼叫她又要提起自己的事跡,紛紛都走了,唯有馬家二人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在運河昏暗的角落裡,女鬼靜靜地站著,周身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她那血肉模糊的麵龐,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恐怖。
微微抬起頭,露出空洞的眼神。她的聲音如同從幽冥地府傳來,幽幽地響起“阿姐鼓,那是一件充滿罪孽的法器。在陰月陰日,他們挑選純潔美麗的女子,將其殘忍殺害,剝下皮膚製作成鼓。那鼓麵,承載著無儘的痛苦與哀怨。”
馬荷花不耐煩地打斷“彆囉嗦了,直接說這阿姐鼓咋整的就行。”
女鬼沉默片刻,緩緩說道“阿姐鼓一旦製成,便會被邪惡的力量所驅使。它的鼓聲能蠱惑人心,讓人陷入瘋狂。若要破解它,需找到至陽之物,以純陽之力壓製其邪性。然而,這並非易事,因為阿姐鼓的力量強大,稍有不慎,便會被其反噬。”
此時,運河的水依舊在緩緩流淌,女鬼的身影在風中搖曳,馬梨花和馬荷花對視一眼。
“你身上的皮哪去了?”
女鬼一愣,隨後猛的
“你身上的皮哪去了?”
馬荷花賤賤的問了一句。
誰知,這話一問出來,那女鬼猛的變了一個麵孔。
她雙目流血,眼裡滿是怨恨,還有那雞爪一樣的手,瞬間長出了指甲來。
“咋了?不能說嗎?”
運河邊,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女鬼那原本就恐怖的模樣此刻更是變得猙獰無比。
她雙目流血,那殷紅的血液如絲線般緩緩流下,在慘白的臉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痕跡。
眼中滿是怨恨,仿佛有一團黑色的火焰在燃燒,要將世間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她雞爪般的手瞬間長出長長的指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
那指甲仿佛能輕易地劃破鋼鐵,讓人不寒而栗。
女鬼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每一次顫抖都散發出更加濃鬱的陰森氣息。
“我的皮哪去了?我的皮哪去了?它去哪裡了……”
女鬼的聲音淒厲而驚悚,在運河上空回蕩。
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痛苦和哀怨。
每一聲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馬梨花和馬荷花的心上,還彆說,怪嚇人的。
運河的水依舊靜靜地流淌著,卻仿佛被這恐怖的氣氛所感染,泛起了微微的漣漪。
風輕輕地吹過,帶起一片片落葉,落葉在空中飛舞,如同一隻隻絕望的蝴蝶。
女鬼的身影在風中搖曳,她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唉!我說……不是……你咋就要變身了?”馬荷花覺得自己不就是問了一個問題嘛!有必要變身嗎?
看著不清醒的女鬼,她覺得有必要給她清醒清醒,等她抬著手準備給她大嘴巴的時候,卻被馬梨花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