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褪去身影,深藏功與名。
警察的出現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空虛的雙手被冰冷的手銬銬住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眼神中滿是驚愕與茫然。
李發貴站在一旁,嘴巴如同開動的馬達,滔滔不絕。
他的話語如連珠炮般射出,每一個字都帶著指責與嫌棄。
“你看,這孩子都嚇傻了,估計是精神狀態很不好,你們還是趕緊給他送精神醫院去吧!免得再出來害人,這要不是我手疾眼快的關上門,不讓他亂跑出去害人,你們抓他可沒那麼輕鬆。”
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仿佛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空虛聽著李發貴的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麵目猙獰,額頭青筋暴起,雙眼通紅,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李發貴這一瞧,差點沒被嚇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發軟。
他立馬大呼小叫地說道“快快快,他又發病了。”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慌亂。
就在這時,醫生趕到了。
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注射器,朝著空虛紮去。
那一針下去,血瞬間湧了出來,可見用力之猛。
空虛吃痛,身體猛地一震,但卻無法掙脫手銬的束縛。
醫生們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他們麵對的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
周圍的人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警察們緊緊地盯著空虛,生怕他再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李發貴則躲在一旁,瑟瑟發抖,時不時蹦出來說一句話。
而空虛,在藥物的作用下,漸漸地失去了意識,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似乎暫時畫上了句號,但是地上卻留下了一個跟撥浪鼓的玩意。
李發貴彎腰撿起地上的鼓,那鼓麵有些光滑,似乎如一個嬰兒的皮膚一樣。
他拎著鼓,嘴裡嘟囔著“這玩意還被隨身攜帶著,看來這精神病不輕啊!”
鼓沉默著,仿佛也在訴說著空虛內心深處的秘密。
此時,李忠國走上前來,象征性地關心道“發貴,你沒事吧?”
李發貴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滿臉自信地說“嗨!爹,你放心,我能有啥事?今天荷花可是說了,要我好好照顧您嘞!我哪裡敢出事!”
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與自豪,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承諾。
說完這話,李發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提醒道“爹,快,你也打一個電話給娘試試。”
李發貴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也不知道能不能從娘那裡打聽一些荷花的事情。
李發貴急切地轉過頭,卻發現他爹早就摸出手機打了過去。
李忠國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手指微微顫抖著按下號碼。
電話那頭的嘟嘟聲仿佛敲打著每個人的心弦。
李發貴緊張地盯著父親,大氣都不敢出。
他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娘能接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忠國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終於,電話接通了,李忠國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連忙詢問著馬玲花的情況,聲音中充滿了關切。
李發貴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他爹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