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過不少胎吧?”
宴會廳內,馬梨花的質問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讓喧鬨的氛圍凝固。
那聲音回蕩在華麗的廳堂中,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直直地刺向蕭佩佩。
蕭佩佩原本得意的臉龐變得扭曲,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而且她家就要跟王家的聯姻了,這時候她可不能出啥醜聞。
她試圖反擊,聲音卻因慌張而有些顫抖“你彆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少在這汙蔑我。”
周圍的賓客們交頭接耳,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彩又殘酷的好戲。
馬梨花卻神色自若,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深邃的眸子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嘴角那抹上揚的弧度帶著幾分神秘莫測。
“哼,你以為能瞞天過海?很快,真相會像洪水一般將你淹沒。”
她的話語如同審判,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佩佩更加慌亂,大聲喊道“小欣,把這個瘋女人弄走,彆讓她在這裡胡言亂語。”
田欣有些猶豫,但還是朝馬梨花走了過去。
這時,馬梨花卻轉身,對著身後的李信輕聲說道“小信,走吧!這裡烏煙瘴氣的,我累了。”
李信那高大健壯的身軀立刻彎下,穩穩地背起馬梨花。
馬梨花靠在李信背上,一臉高傲,仿佛她才是這場宴會真正的主宰。
他們就這樣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緩緩離開,留下滿廳的驚愕與猜測。
而蕭佩佩,臉色越發蒼白,不安的情緒在眼中翻湧,像是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李信滿心不甘,邊嘟囔著邊隨著馬梨花離開“小姑,我們為什麼要走?我還沒打那個女人呢!”
他那緊握的拳頭顯示出他內心的衝動,手癢癢得就像有螞蟻在爬。
“不走不行,你聽。”馬梨花語氣凝重。
“轟!”
剛走到樓下,一聲巨響如雷鳴般炸開,震得人耳膜生疼。
李信背著馬梨花,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的好奇與驚愕“我滴那個乖乖啊!爆……爆炸了,咋回事?”
馬梨花則神色平淡,實誠地回答“不知道。”
然而,更驚悚的一幕接踵而至。
“碰!”
一個身影如破布娃娃般從三樓窗戶直直地墜落下來,李信被嚇得心臟猛地一跳,下意識地彆過頭,還好沒有鮮血飛濺的場景,不然他那大條的神經也得有心理陰影。
過了會兒,他才敢低頭看去,這一瞧,不禁驚呼“呦!這不是剛才那個囂張的女人嗎?”
隻見蕭佩佩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生死未卜。
馬梨花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無情的笑,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沒有絲毫溫度。
“自作孽,不可活。”
她乃至高無上的神,一旦計較,那冒犯她的人就會被厄運籠罩。
此刻的她,雙眸中閃爍著神秘而威嚴的光芒,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而她隻是靜靜地看著躺在地上如死狗的蕭佩佩。
“還不走,等啥?”馬梨花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
“是,小姑,我們這就走。”李信應了一聲,長腿一跨,直接從蕭佩佩身旁越過,背著馬梨花瀟灑地離開,那背影透著幾分不羈。
回到家中,李信背著馬梨花剛走到門前,馬梨花就看到了以前自己紮的紙人,神色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