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不苦了吧!”
上官聞堰寵溺一笑的接過她的碗。
“聞堰哥哥,為什麼我感覺腥味越來越重了呢?”
馬梨花嘴角含笑,可那明亮的眸子裡卻藏著深深的疑慮。
她並非懵懂無知的傻白甜,身體狀況雖有好轉,但每日所服之藥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她心中疑竇叢生,隻是出於信任,她每次仍強忍著疑慮將藥咽下。
“不重,對你沒效果。”上官聞堰坦然回應,臉上那迷人的笑容竟讓馬梨花一時有些失神。
“嘖嘖嘖!傻女人,主人準備要下手了。”
一旁吃著竹子的鐵柱突然嘮叨,為馬梨花點了一根蠟。
馬梨花喝完藥後,隻覺腦袋一陣昏沉,這是每次服藥後的常態,她早已習慣。
“梨花,去床上休息一下,我去燒水。”上官聞堰溫柔地說道。
“嗯!好!”
馬梨花聽話地走進上官聞堰的房間,和衣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上官聞堰忙完瑣事,輕輕來到床前,凝視著馬梨花恬靜的睡臉,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與渴望。
“梨花,你很快就是我的了,我不想再等了,已經等不下去了。”
他低聲呢喃,臉上浮現出邪魅的笑容。
此時,突然想到梨花的豬還沒喂。
“玄冥,去把豬喂了吧!”上官聞堰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玄冥沉默片刻,無奈地應道:“是。”
他心中滿是無奈,五年的喂豬生涯,早已讓他麵不改色,心如止水。
可如今喂豬,多一天少一天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
鐵柱看著玄冥落寞的背影,眼中不禁流露出同情之色,誰叫他身為妖獸中的猿人,它不喂誰喂。
上官聞堰走出房間,緩緩扒開自己手臂上的衣袖,隻見手臂上隱隱閃爍著一層黑色鱗片。
他麵無表情,眼神堅定,毫不猶豫地伸手將鱗片撕下,頓時手臂上一片泛紅。
“沒脫乾淨嗎?那可不行,今晚可不能誤事。”他喃喃自語,隨後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哀牢山深處的寒潭,平靜的水麵突然泛起巨大的漣漪。
一條黑色的黑龍在水中翻滾攪動,龐大的身軀每一次擺動都掀起洶湧的巨浪,寒潭周圍的樹木被強勁的水波衝擊得沙沙作響,似是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未知變數而顫抖。
黑龍的雙眼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仿佛在為即將展開的計劃積蓄力量,又或是在壓抑著內心深處洶湧的情感與欲望。
夜幕如墨,悄然籠罩大地,寒風在屋外呼嘯而過,吹得樹枝狂舞亂顫。
屋內,馬梨花卻被一股莫名的燥熱侵襲,渾身難受至極,隻想著褪去衣物以求一絲清涼。
“聞堰哥哥,我好熱啊!”
她在迷迷糊糊中發出嬌弱的呼喊。
上官聞堰聞聲而來,將一雙冰冷的手輕輕覆在她滾燙的額頭,那涼意讓馬梨花不禁愜意地輕吟,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更多地貼近這難得的清爽。
“梨花,熱嗎?”
上官聞堰輕聲問道。
“熱,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