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龍業的目光，龍躍馳坦然一笑，但是卻沒有多解釋。
龍業也沒有對這個刨根問底，這些涉及青鸞山，必然和天山、玄修有關係，那麼至少不適合讓他嶽父知道。
他雖然現在對龍躍馳有懷疑，但還不至於衝動到完全不分場合什麼都問。
龍躍馳將龍業所有的情緒都看在了眼裡，也很清楚，這小子不會繼續多問白晨升的事情，龍躍馳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至少還是清醒。
龍躍馳索性先開口說道：“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
“是。”這下龍業也索性開口承認道，立刻就問了下去，“所以師父是開始啟動宮中的資源了？”
“是。”
師徒二人到是都很直接。
越家父女對視一眼，他們倆有點多餘了啊。這兩師徒一問一答，看似都聽坦誠的，但總覺得他們之間有點怪怪的。
龍業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也沒有繼續問，隻是死死盯著龍躍馳。
龍躍馳低頭笑了，自己養大的崽，怎麼能不懂？
“想問我你母後身體裡龍氣的事情？但是卻又不知道該不該問？我倒是有點好奇，向來你對我有什麼就問了，為何會對這個問題，如此猶豫？”
兩人之間反倒是龍躍馳大大方方的。
龍業思索半天，深吸一口氣：“因為我不知道，你和我母後之間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也不知道我知道這些秘密後，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保持冷靜？”
越冉奇微微坐直了一些，細微的動作也立刻讓越汐白察覺到了。
母親說的沒錯，她爹確實有點奇怪。
不僅越汐白察覺到越冉奇的變化，就是龍躍馳也看到了，他笑了：“看來你也感受到了什麼？”
龍躍馳看向了越冉奇。
見越冉奇沒有說話，龍躍馳索性道：“不如你也把你的困惑說出來？若是能答的，我這次到是可以一次性都說了，你們覺得呢？”
越冉奇垂眸，想了會兒，還是問了出來：“翔伯是不是你殺死的？”
翔伯又是誰？龍業給了越汐白一個眼神，越汐白搖了搖頭，她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龍躍馳聽完反倒是哈哈大笑起來：“越冉奇啊越冉奇，你還真是敏銳啊。”說到這裡，他又歎了口氣，“可惜了。若是老伯爺還活著，可能會後悔，當年如果他稍微再能撐一撐，也不至於要斷掉你的根脈。但凡他能繼續護著你，可能你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你承認了？翔伯真的是你殺死的？”越冉奇盯著龍躍馳。
龍躍馳想了想：“到了今天這一步倒也可以和你說了。翔伯沒有死。”
越冉奇激動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翔伯沒有死？如果沒有死，他人呢？你知道是不是？還是說他現在在為你做事兒？這些年那個老太婆不是沒想過要對我動手的，但是我總能逢凶化吉，其實是翔伯在保護我？既然如此，為何他要死遁？”
既然沒有死，那麼隻有死遁這一種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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