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看著踹空的腳,微微愣了愣。
想著燕派給他的任務,萬萬不能讓夏小柔受人欺負,他又朝夏繼才補了一腳。
夏小柔肚中有身孕,踹的那腳不敢太用力,隻勉強將夏繼才踹倒。
但善良補的那腳,將夏繼才的肋骨踹斷了一根。
疼得他在地上翻滾慘叫著,“哎呦——”
夏小柔拍著裙子擺,冷笑道,“滾,再敢騷擾我,我要你的命!”
“我好歹是你繼兄,你這個惡婦,居然下死手打我!你……你給我等著——”夏繼才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疼痛的胸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夏小柔回頭看向善良,疑惑問,“你怎麼在這兒?”
善良眨眨眼,指著她的腿,“你動作真快,你學過武?”
夏小柔微怔,這才意識到暴露了。
她是前世學的。
剛重生的時候,沒有想起來,很吃了一些虧,現在時間久了,一些記憶正在漸漸恢複。
前世燕蘅強行讓她學的武術等,她正在逐漸恢複。
要不是夏繼才的手忽然伸來,她也不會抬腳去踹,讓自己暴露。
“我們村裡女人,哪個不會一點拳腳?不然怎麼乾得動農活?”她淡淡揚眉,敷衍著說。
善良抓抓頭皮,“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們村裡女人不簡單啊。”
“是啊,不簡單,所以,你彆小瞧我們。”夏小柔冷聲道。
善良前世今生都一向瞧不起她。
想來也是,一個出身京城富家的子弟,從小做了燕王的隨從,哪裡會瞧得上她這個出身農家的女子呢?
善良心裡輕哼,再厲害也隻是花拳繡腿,瞧她得意的!
夏繼才忍著痛,回了家。
夏德全看到他一臉痛苦哭著回來,驚訝問,“繼才,你這是怎麼了?”
“爹,我被小柔打了,好痛啊,是不是骨頭斷了?她踢我的時候,我聽到了哢嚓的聲音。”夏繼才大哭著,卻不敢喘氣,因為一喘動,就會帶動胸口的痛處,又會叫他痛得生不如死。
夏德全心疼地扶著他,“你坐著彆動,我找大夫來給你瞧瞧。”
夏繼才疼得一頭的冷汗,“爹你快點!”
夏德全一路小跑,將陳大夫請了來。
一番查看後,陳大夫皺著眉頭搖頭說,“肋骨斷了一根,得包紮起來才能養好。”
“啊?骨頭果然斷了啊,爹不能放過那小賤人!你得找她給我出出氣!我要是殘廢了,誰給你養老送終啊!”夏繼才拍著桌子嚎叫著。
陳大夫皺眉,“你這般動來動去的,還要不要包紮了?”
“彆動,繼才,先看好病,我馬上去找小柔問問。”夏德全安慰著夏繼才。
陳大夫聽著他們說到夏小柔,心中疑惑,夏家又出了什麼事?
給夏繼才包紮好,開了些藥,拿了診金,陳大夫背著藥箱去了夏小柔家。
夏小柔不在家,隻有夏小英在家。
陳大夫將夏家父子要找夏小柔麻煩的事,跟夏小英說了,“小柔曾經幫過我,我不希望她吃虧。”
夏小英感激地道了謝,送走陳大夫後,夏小英憤憤然地走到門口,等著夏家人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