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綰懶懶的半倚在床頭,心裡想著今日自己攔下為李冉煙傳消息的宮女,也不知道永含宮裡是否睡得著。
不過也罷,她的父親已死,她們之間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以後也不必再針對李冉煙。
倒是羿驊下手還挺快,看來是真的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於是江綰綰閉著眼在床上小歇起來,不知顧了多久,感覺到自己床前停個人影,她才睜開眼。
“你怎麼現在來了。”
是羿驊,還是那身黑衣,隻是那張精致陰柔的臉並沒有用麵罩遮住,而是露出蒼白的下顎。
見江綰綰醒了迫不及待的湊過來露出她的腰身,腦袋埋在江綰綰胸前,語氣討好道“你讓我做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江綰綰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脖頸上,兩人就這樣在床上廝混起來。
一直到宮門口傳來宇文席來了的聲音時,江綰綰才慌張的將羿驊推開“還不快藏起來,若是被發現你我都得…。”
羿驊臉上沒有似乎害怕,反而帶著調笑“若是宇文席真舍得對你動手,我正好帶你去浪跡江湖。”
“我還有家族,可沒有命陪你。”
最後在江綰綰怒瞪的眼神中,羿驊這才撇著嘴鑽入床底屏息藏好。
下一秒宇文席就跨入殿內,在宮女的扶侍下褪去外衣走到床邊。
見江綰綰寢衣淩亂的躺在床上,臉色紅暈的眼角還帶著媚態,宇文席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上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其實江綰綰心中緊張的不行,但還是裝作一副等著宇文席的模樣,主動與他親熱。
“你今天好熱情啊。”宇文席聲音沙啞,俊美的臉上帶著驚喜的模樣。
要知道平常江綰綰的態度都很淡然,最近越發軟化,宇文席心中歡喜不已。
江綰綰嬌嗔道“皇上不喜歡嗎。”隻是眼神微微瞥向床邊,害怕藏在下麵的羿驊忍不住露出聲氣息來。
畢竟宇文席內力高深,若非是他不曾懷疑過江綰綰,恐怕早就察覺到屋內不止二人。
“我說過叫我文席就好。”宇文席啞著聲手指劃過江綰綰那張仿若盛開的桃花麵眼中滿是柔情。
床上江綰綰和宇文席旖旎風光,床下的羿驊則是狠狠的咬著唇不露出半分氣息,那雙暗沉著的眼眸中陰狠之色濃鬱的像是要泄出來一樣。
聽著上方時不時傳來江綰綰的嬌喘聲,羿驊隻覺得自己忍耐要到達極限了。
那雙陰柔的眉眼中滿是委屈之色,像是一隻泄氣的蝙蝠半死不活的閉上眼睛假裝自己聽不見。
不論羿驊心中如何刺痛,他都牢記著江綰綰藏好的交代。
他不能給江綰綰榮華富貴,執掌後宮的權利,甚至是家族的興衰,他唯一能和宇文席比的隻有聽話和他的命。
他願意成為她在黑暗中的刀,守護她為她做任何事,殺任何人。
…………
江綰綰掐著花枝突然問向一旁的貼身宮女“李嬪知道後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