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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綰綰收到崔雄病重的的消息隻好回h國。
畢竟是養父的兒子,她與便宜哥哥也沒什麼齷齪,就當散散心順便回去看看好了。
對了,她聽說自己那個便宜侄女似乎要和便宜哥哥崔雄的秘書結婚才把他氣的住院。
坐在飛機頭頭等艙的江綰綰接過空姐遞過來的香檳,幽幽的想著,不由得嗤笑一聲。
真是父慈子孝,有愛的一家人啊。
下飛機後,江綰綰就直接帶上墨鏡坐上早就等候的轎車,跟著她一同的保鏢則是跟著坐上車。
沒有特意去換身衣服,直接穿身上的藍色長裙,就去了崔雄所在的醫院。
高跟靴踩醫院的地板磚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裙擺隨著走動而搖擺。
醫院的其他人都被吸引,但隻敢偷偷暼,不敢靠近和搭訕。
畢竟江綰綰看起來就不像是普通人,在h財閥是很厲害的存在,至少普通人不敢隨意招惹。
直接上了專用電梯,“叮。”電梯的大門打開,江綰綰抬正好與要坐電梯離開的崔夫人相對。
隻是江綰綰戴著墨鏡,看不出什麼表情。
本來麵上還對著李恩惠帶著隱若現傲慢表情的崔夫人神色頓時一僵,反應過來要露出笑容打招呼,“小姑……。”
可惜還帶著墨鏡江綰綰目不斜視的看了她一眼,就直接走出電梯。
崔夫人本來打招呼舉起的手僵在空氣中,麵露些尷尬的收回,然後穩住表情。
見此一幕,李恩惠不免驚訝起來。
畢竟崔夫人麵對她總是一副淡淡高傲又輕視,可是麵對無視她的江綰綰竟然沒有絲毫動怒反而略微帶著討好的意思。
這不免讓李恩惠對江綰綰的身份感到好奇的同時眼中帶著隱隱嫉妒,她夢寐以求苦心爭取的,卻是有些人的。
江綰綰走進病房時,門口站著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他們神情嚴肅,眼神犀利地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當看到戴著墨鏡、身穿藍色裙子的江綰綰時,保鏢明顯愣了一下。
畢竟即使江綰綰隻露出了精致的下顎和白皙的肌膚,也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但保鏢們的職業素養很快讓他們回過神來,其中一人迅速伸出手臂,攔住江綰綰的去路,並客氣地說道“小姐,這裡禁止進入,請您配合……。”
江綰綰被攔住並沒有生氣,隻是剛準備報上自己名字時。
穿著黑色西裝冷雋麵容的男人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來。
他步伐穩健,身姿挺拔,向江綰綰微微微微躬身,“大小姐,歡迎回來。我是崔會長的秘書,韓智賢。”
男人肩寬腿長,聲音低沉清冷,很有辨識度。
在麵對江綰綰時,也依舊麵無表情,沒有絲毫怯場。
江綰綰原本因為長時間的飛行而感到疲憊不堪,加上對醫院的環境有些反感,所以心情並不太好。
她隻想看眼崔雄就離開這個地方,並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與人交流。
不過,在聽到韓智賢自報家門時,心中起了幾分興趣。
江綰綰的目光透過墨鏡的鏡片,打量起這位名叫韓智賢。
隻見他身形挺拔,氣質冷冽,尤其是那窄腰和以及西裝褲慰貼的長腿,直接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一隻手輕輕摘下鼻梁上戴著的墨鏡,瞬間露出那雙幽藍好似海妖般魅惑的眼眸。
那如同海藻般濃密的黑色發絲隨著動作輕輕飄動,如絲般柔滑。
儘管早已聽聞過江綰綰的美貌,但當真正麵對那雙迷人的藍眸時,韓智賢還是不由自主的晃了心神。
反應過來後,更是眼神隱晦的看向江綰綰。
江綰綰隨意地將墨鏡夾在領口處,這才開始認真打量眼前的韓智賢,眼中閃爍著好奇和探究的光芒。
果然長了張俊臉,難怪能夠吸引到便宜侄女崔世美的注意,甚至讓她敢於與一直畏懼的父親崔雄發生爭執。
藍顏禍水啊。
江綰綰輕輕挑起眉毛,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原來你就是韓智賢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也是個稱職的秘書呢~。”
說著語尾處故意拉長,帶著意味深長的瞥了韓智賢一眼,似是調侃。
又或者隻是是大小姐的嘲諷。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韓智賢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麵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大小姐妙讚了,會長就在裡麵。”
本來攔住江綰綰的保鏢一聽韓誌賢對江綰綰的稱呼就知道自己攔錯人了,立馬收回手臂退回牆角,眼神都不敢往江綰綰身上落。
江綰綰很累,也不願意和一個儘職的保鏢計較。
對於韓智賢這個眼高於頂侄女韓世美喜歡的男人,湧上的疲憊感讓江綰綰暫時對他失去了興趣。
她隻想快點看一眼崔雄好回去休息。
江綰綰走進病房,韓智賢則是默不作聲的跟在她身後。
瞥了眼臉上插滿管子明顯還在昏迷的崔雄,江綰綰心中沒什麼波動,隻是隨意的問了句,“醫生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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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會長的情況似乎很不好,但需要進一步觀察。”韓智賢雙手疊扣回答。
江綰綰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崔雄,轉身準備離開,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上心。
出了醫院大門,上了保鏢停在門口的豪車,回到早就準備好的公寓休息。
次日,江綰綰休息的差不多了,剛準備帶著保鏢在首爾逛逛,卻不曾接到韓智賢的電話。
“崔會長病逝了,希望您能來青南台參加葬禮。”
江綰綰也沒想到自己剛回來崔雄就病逝,但也沒多想換了黑裙子就帶著保鏢車秀赫去青南台。
到青南台時,裡麵已經停了許多車,沒有位置江綰綰直接讓車秀赫停到草坪上。
崔雄黑白的照片被掛在牆上,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正在跪在地上祭拜。
車秀赫推開門,江綰綰踩著高跟鞋進入葬禮,本來參加葬禮正在祭拜的其他財閥立馬看過去。
有曾見過江綰綰的認出了她,也有知道她些許身份的。
崔夫人穿著韓服站在前頭,見到江綰綰來後並不意外。
江綰綰上前送了花後,才看向因為她來而站起來的身影,“這就是剛回家的南柱吧,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