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不可置信的抬頭,可是卻發現裴景臣與陸靳安俊臉上帶著同款的居高臨下以及傲然。
江綰綰雙手抱胸,一言不發的冷眼旁觀。
陸靳安嘴角的弧度明明是向上,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至少江宛覺得此刻站在麵前的一女二男看向自己時都帶譏諷。
“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不值的人身上,我們走吧。”
江綰綰坐進車裡,裴景臣立馬關上車門。隨後從另一邊坐進後座。
陸靳安則是坐上來時開的跑車。
直到兩輛車依次駛離,江宛還站在台階前,表情茫然無措,似乎聽到周圍的嘲笑聲。
等她咬著唇回頭時,卻發現一切都是江宛的錯覺。
根本沒人關注她這種叫不出身份的小人物。
江宛的出現雖然沒對江綰綰的生活造成了影響,但到底有危機感。
畢竟裴奶奶喜歡江宛,雖然她老人家癡呆在私人療養院。
但是不代表會沒有清醒的時候。
陸靳安來裴宅的時候,發現客廳沒人。走進步到院子裡也沒見到那道嬌媚的身影,不由得問:“表嫂呢。”
負責接待他的是裴宅的老人劉媽,她立馬道:“表少爺,夫人在臥室呢。”
陸靳安覺得奇怪,江綰綰很少悶在臥室裡通常都是躺在花園的椅子上玩手機。
今日似乎有點反常。
劉媽將茶杯放在茶案上,似不經意的感歎:“夫人自從宴會回來後,就整天心神不寧的,就連對珠寶都沒有之前那麼熱切了。”
陸靳安聽後端起茶杯的動作一頓,“是嗎?宴會……。”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陸靳安放下茶杯直接走上樓。
“我去看看。”
二樓最大的房間就是裴景臣與江綰綰的臥室。
陸靳安走到門口剛要伸手擰門,卻發現門根本沒關,留著很大的縫隙。
他本來打算直接推開門就去,遲疑了會停下了。
陸靳安透著門縫果然見到了正靠在床上的江綰綰。
微軟的黑發披在肩上,微微淩亂卻因為那張嬌容而有種莫名的美感。
江綰綰正抿著唇看著手機,神色微微慌亂的呢喃:“江宛,你為什麼要出現。”
說完眼角甚至滑落一滴淚,搭配著嬌媚的麵容破碎而柔美,讓人見到後恨不得替她擦去眼淚。
江綰綰眼眶微紅的扔掉手機捂著臉肩膀微微顫抖。
陸靳安雖然看不清江綰綰的表情,但隻是那滴淚就心疼難忍。
他認識的江綰綰向來自信嬌媚,何時這般脆弱。
陸靳安心裡很不是這滋味,想到那個害得江綰綰哭泣的罪魁禍首,眼中閃過厭惡。
他沒有選擇推門安慰,而是默默的關上門,轉身下樓。
麵對迎上來的劉媽時,叮囑了一句,“不要告訴表嫂我來過。”
就陰著臉離開裴宅,開著跑車離開。
等劉媽已經確定陸靳安不會回來後才腳步輕快的上樓,來到江綰綰房間門口敲門。
“進來。”
劉媽麵帶笑容的推開房門,對著床上的人影進道:“表少爺走時臉色陰沉的很看來很生氣。”
而床上的江綰綰正屈指抹去眼角淚珠,將哪裡還有絲毫傷心的意思。
將枕頭邊的眼藥隨後水扔到床頭櫃上,江綰綰撩了把耳邊的頭發下地。
江綰綰從櫃子裡抽出一遝大概有10萬左右的紅色鈔票遞給劉媽。
“劉媽,你做的很好,這是給你的。”
劉媽立馬接過錢,連忙道謝:“夫人客氣了,我也隻是感慨了一句,謝謝夫人。”
沒想到江綰綰這個夫人這麼大方,竟然直接給了10萬,這都趕上她四個月的工資了。
“這是你應得的。”
等劉媽滿臉堆笑的離開口,江綰綰心情不錯的躺在床上撥拉自己的發絲。
勾著唇,哼著小曲,眼眸暗光流轉,眉目陰險嬌媚。
江綰綰既然打定主意不會與裴景臣離婚,那麼江宛的存在就有些礙眼了。
但她又不願意臟了自己的手,那麼陸靳安就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陸靳安平時在她麵前脾氣再好,也是a市的黑道少主。
處理江宛對他來說非常簡單。
…………
江宛剛出公司就在地下室被人迷暈,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眼睛一變漆黑,似乎被蒙住了雙眼。
她的手指微動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
“嗬。”前方傳來一聲輕蔑的低笑,“既然醒了就彆裝死。”
那人踢了椅子一腳,江宛也跟著晃動差點沒倒。
江宛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才被綁來,顫聲的問道:“你們有什麼目的,我是程旭的妹妹,要錢的話你們去找我哥程旭,綁我沒用。”
似乎對她的言語很意外,那人發出不屑的冷哼。
“嗤,當時在宴會門口時,你可不是這個態度。”
那人聲音低沉好聽,但是明顯帶著很濃的不屑。
似乎認識江宛,話語間透著狂傲不羈的拽氣。
江宛隻覺得那人的聲音很耳熟,就在她大概猜出是誰時,眼前的黑布被人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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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恢複視線見到的是張狂拽的俊臉,陸靳安就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身後站著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耳邊甚至有船笛聲,風刮著她的臉生疼。
江宛被綁在港口的遊艇上。
她沒想到陸靳安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幫自己綁來,有些害怕的問:“你…你要做什麼,我似乎沒得罪過你,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程旭發現我不見了肯定會報警的,斌難道不害怕嗎!”
陸靳安不耐煩的掀著眼皮冷笑,“嘖,你想說的隻是這些?那可真沒意思。”
都沒有正眼看江宛,仿佛她什麼令他厭惡的存在。
陸靳安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瞥了眼神難言恐懼卻強做鎮定的江宛一眼,揮手,“動手吧。”
他的話音剛落,本來站在那裡跟擺件的幾名西裝男子立馬靠近綁在椅子上的江宛。
“你要做什麼!”見幾名西裝男靠近江宛驚恐的掙紮,可是椅子都被帶都,但綁在身後的繩結依舊死死的掙脫不開。
見她這副恐懼害怕的模樣,陸靳安嘴角上揚,眼底透露著冷漠。
陸靳安本來還打算讓江宛懺悔一下,可他突然發現對於江宛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說話隻是浪費時間。
隻見幾名西裝男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將江宛連人帶椅子都套起來,用繩子封口後將人拽著扔進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