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上車後,動作利落地升起前排與後座之間的擋板。
楚哩像一隻慵懶的貓咪般,嬌柔地倚靠在靳燁臣那寬闊而堅實的胸膛之上,嘴裡還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響,似是在向靳燁臣撒嬌一般。
她輕輕地扭動著身軀,一雙小手也開始在靳燁臣健碩的身軀上肆意遊動起來。
靳燁臣終究隻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子,麵對如此活色生香、投懷送抱的尤物,又怎能無動於衷呢?
他隻覺得一股熱流自下腹湧起,瞬間傳遍全身,整個人仿佛都要燃燒起來。
"哩哩,彆這樣……"
靳燁臣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溫柔地握住楚哩那雙四處作亂的小手,低沉的嗓音中滿是寵溺之意。
儘管他已經在竭力克製,但還是忍不住微微喘息起來,額頭上甚至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靳燁臣緊緊地將楚哩那纖細柔軟的腰肢攬入懷中,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間加重了幾分。
然而,此時的楚哩早已被酒精衝昏頭腦,完全失去理智,行事全憑本能和心意。
隻見她半閉著雙眼,喃喃說道"嗯~我就要摸,就要摸……"
看著懷中這個迷迷糊糊的小醉鬼,靳燁臣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暗深邃,心中暗道日後絕不再允許她這喝酒,否則真真是會要了他的老命!
“哩哩,彆亂動了,不然會出事的。”
楚哩在靳燁臣的懷中扭動著身軀,微微仰起頭,那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滿了醉酒後的迷離,活脫脫就是一隻喝多了酒撒潑賣萌的小狐狸。
她嘴裡還嘟囔著“哼~你什麼意思嘛~為什麼不讓摸,你是不是嫌棄我~”
看著眼前這副可愛又迷人的模樣,靳燁臣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人兒,他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她怎麼會覺得自己會嫌棄她呢?
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麵前來討她歡心,心甘情願做她一個人的臣民。
靳燁臣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楚哩的臉頰,然後緩緩俯下身去,在女孩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寶貝兒,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呢?隻是你這樣子摸我,真的會讓我控製不住自己啊……”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誘惑。
楚哩仿佛在瞬間被賜予了無儘的勇氣,雙手撐在靳燁臣寬闊的胸膛上。
她的雙腿如同靈動的蛇,用力一分,便如騎馬般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
要知道,她今天身著超短裙,那一雙潔白如雪的長腿,此時猶如藤蔓般纏繞在靳燁臣的腰間。
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如薄紗般細微,如今更是近得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而他們之間僅僅相隔了幾層如蟬翼般單薄的布料而已……
"哩哩,你……"
靳燁臣滿臉漲得通紅,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急忙伸手去按女孩的肩膀,想要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稍稍拉大一點。
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不再受控製一般,一股熾熱的血液湧上心頭,使得全身都變得滾燙無比。
那氣血就像是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瘋狂地向著身體的某個部位湧去。
就在這時,坐在前排開車的蘇哲毫無征兆地輕踩刹車。
由於慣性,楚哩的身體猛地向後一仰,完全失去了平衡。
靳燁臣迅速伸出雙臂環繞住女孩那纖細的腰部,並用力將她緊緊地抱進懷中。
"哩哩,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到腦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