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哩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感覺應該是緬北那邊的事情,話裡總是提到什麼軍火,炸彈的。楚哩感覺這個一聽就很危險的,等靳燁臣掛掉電話,女孩抓著男人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有些忐忑的問道“阿臣,你還會去緬北嗎?我看新聞說那邊在打仗的,很危險的。你能不去嗎?”
男人聞言,笑著將頭抵在女孩的額頭上,“彆怕,沒事的。”
靳燁臣沒有直麵回答她,到底還去不去,他不能保證,畢竟那邊還有許多靳家的人,他想在女孩的麵前說話算話。
做不到的事情,他絕不承諾她。
“小梨花又睡著了?”
靳燁臣轉移話題,楚哩沒有陪在小梨花身邊,想必是已經把它安排好了。
一提到小梨花,楚哩的思緒就轉移,笑著點了點頭,“嗯,睡得可香了。”
“既然它都睡著了,那麼,小梨花的媽媽是不是該把時間給小梨花的爸爸了?”
說著,靳燁臣又抱起楚哩往主臥房間走去。
楚哩雙手勾住靳燁臣的脖子,“我···我先洗澡···”
靳燁臣低眸看著女孩的小臉,笑得意味深長,“那就···一起洗啊···還節約水資源···”
“我···我還有點疼呢···”
“那我輕點···”
“寶寶,你已經休息快10個小時了···可以了···”
“老公難受···”
半夜時分,楚哩再也忍受不了身體傳來的疲憊感和困意,最終還是昏睡了過去。
至於她是如何洗澡、如何更換衣物的,她一概不知。
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楚哩才慢悠悠地從昏睡中蘇醒過來。
醒來後,覺得自己的身體並無任何不適之處,反而十分清爽,沒有絲毫黏膩之感。
不僅如此,就連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似乎也被人上過藥……
楚哩環顧四周,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心想他大概又是去忙工作了吧。
隻能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緩緩挪動身軀,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艱難前行。
嗯···就是緩慢地挪動,必須要手扶著牆壁才能行走。
“可惡的家夥,這個月都彆想再碰我一下了!再這樣下去,我這條小命怕是都難保了!”
楚哩一邊在心裡暗暗咒罵著,一邊步履蹣跚地走進衛生間準備洗漱。
當她站在鏡子前時,看著鏡中的自己,更是氣得想要將靳燁臣拉出來暴打一頓。
原本身上就已經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現在更是找不出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就連背部也是。
楚哩一邊刷牙一邊罵他,小嘴吧啦吧啦個不停“壞蛋!”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暴呢。”
“寶寶,你這是在罵我嗎?”
楚哩被嚇了一大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木有啊……你肯定是……聽錯了……吧……”
靳燁臣剛剛安排好送往緬北的軍火事宜,緊接著又處理了一堆文件。
估摸了一下時間,心裡想著寶貝應該快要睡醒了。
昨晚自己的索取有些過度,畢竟她還是那麼嬌小脆弱。
但誰讓她那麼誘人呢?
以前,靳燁臣一直認為無法控製自己欲望的男人簡直就是廢物,但如今,他卻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他現在巴不得死在她身上。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他走進房間時,卻發現那個小家夥並不在床上。
衛生間裡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於是他走到門口,沒想到竟然聽到寶貝在輕聲咒罵著他這個壞蛋。
他定睛一看,隻見女孩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青青紫紫的痕跡在她那白皙嬌嫩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
靳燁臣心疼地看著楚哩,輕輕地摟住她,“對不起,寶貝,我下次會注意的。”
楚哩委屈地扁了扁嘴,“你每次都這麼說”
靳燁臣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會溫柔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