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在徹底昏迷之前,聽見了段隨風一眾人的聲音,他很確定那就是段隨風的聲音,絕對不會錯的。
靳燁臣將公司事務暫時交給陸雲起和母親秦雪怡,他已經帶人準備好了所有東西,直升機已經停在了梨園的停機坪上。
溫叔抱著小梨花,站在草坪上,他的臉色異常凝重,承載著沉重的憂慮。
目光深遠,注視著那些全副武裝的陌生人,他們忙碌地來來回回,搬運著各種物資。小梨花感受到了溫叔的情緒,在他的懷裡顫抖不已,眼神中流露出恐懼。
與此同時,一架運輸機已經裝載滿了各種物資,靳燁臣已經坐上了另一架準備起飛的直升機。
在起飛前,靳燁臣和陸雲起結合彙報的情況和收集到的資料的分析。
段隨風帶著楚哩肯定不會大搖大擺地走邊境線入境緬北。緬北與多個國家接壤,他很可能選擇從其他國家入境,然後再轉入緬北。
麵對如此眾多的選擇,他們無法派人一一進行調查。
一方麵是人手不足,另一方麵這樣的排查效率實在太低。
靳燁臣決定,直接入境緬北,直接找到坤山。
這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也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靳燁臣已經從世界各地調來了幾十隊雇傭兵,這兩天就能入境緬北。
吳昂的政府軍在有些事情上不能直接出麵,外國的雇傭兵在緬北境內更好行事。
吳昂收到靳燁臣的消息時,人都麻了。
好家夥,這靳爺是準備在我緬北直接開戰啊。
給我的物資都沒這次來帶的多,坤山這是是徹底把靳燁臣給惹毛,真的是覺得自己活的太久,搶誰不好,搶靳燁臣的老婆。無疑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吳昂還在為戰事發愁,如果現在跟坤山開戰,隻有五五開的勝算。但靳燁臣一旦加入,勝率一下就提升到了百分之八十,這無疑給了吳昂巨大的信心。
元烈這兩天都在坤山的勢力範圍邊緣轉悠,打遊擊戰,惹得坤山煩不勝煩。
氣的坤山半夜爬起來破口大罵媽的,這幾天元烈是不是犯病了,沒事就給老子幾梭子,是不是吃錯藥了!
段隨風選擇了一條中長的路線,經過曼穀稍作停留,然後轉機過孟加拉灣,再從孟加拉入境緬北,整個過程耗時兩天。
楚哩一路由於注射了鎮靜劑,她一直處於昏睡狀態。當車輛終於到達坤山的彆墅時,楚哩依然還在沉睡之中。
段隨風小心翼翼地將楚哩抱在懷裡,像一件稀世珍寶一樣,輕手輕腳地包下了車。女孩臉色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嘴唇也失去了正常的色澤,看著就像一件精美但又易碎的瓷娃娃。
“太子,龍王一直在等您。”
剛一下車,等在一旁的嘍囉就上前,恭敬地向段隨風說話。
坤山在緬北有個綽號就是‘龍王’,段隨風雖然是他的外甥,但都說外甥像舅,這句話在他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驗證,坤山與段隨風的長相十分相似。
由於被坤山當成他的繼承人培養,坤山的手下自然稱他一聲‘太子’。
嘍囉說話,眼睛卻不自覺地往段隨風懷裡的女孩看去。
回到緬北,段隨風再也不用偽裝,他換上一件花襯衫,穿上海灘的短褲,看著像個十足的花花公子。
當他發現嘍囉一直在盯著楚哩看時,怒喝“看什麼看,眼睛不想要了是不是!!”
“沒有沒有,小的不敢不敢。”嘍囉連忙回應,滿臉的驚恐。
坤山接到侄子要回來的消息很是高興,18歲非要回什麼段家,之後又要留學,折騰這麼多年終於要回來了。
坤山正抽著雪茄,懷中還摟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就在這時,他的手下走了進來,向他報告說“龍王,太子已經回來了,他現在就在樓下,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姑娘。”
聽到這個消息,坤山抽雪茄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姑娘?”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