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利用屍骨控製冉夢夢的行為嗎?”巫戈詢問道。
元酒搖了搖頭,很是乖巧嚴肅地申明“我是正經人,雖然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邪術,但並不代表我會啊。”
屍魂道,她也就是聽的多,見的多。
但操作起來還是有難度的。
巫戈不會真以為,搞邪術很簡單吧?
這年頭不管哪行哪業都在飛速發展,邪術也是的。
現在是末法時代,靈力這麼稀薄的情況下,這些家夥還將邪術搞得風生水起,可見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她懂得都是些老古董,新衍生出來的邪術,雖然能以強大的靈力直接破解,但想做到精細的複製他們的操作,換了師尊來也不一定能行。
所以……她還是需要風風火火打個飛的去救人。
這次的恥辱……
必須要先殺到對方麵前,狠狠打一架再說。
她的拳頭,硬了。
……
天色漸暗,屏蘭市午後三點多下起了一場雨。
彌海之畔的一棟海灣彆墅被黃色的警戒線圍住,穿著製服和雨衣的警察行色匆匆地在彆墅內外展開工作。
半個小時後,穿著製服的警察抬著兩個黑色的裹屍袋,低著頭將屍體放入車內,目送救護車離去。
一輛警車從彆墅區保安室門前路過,很快急停在發生了命案的彆墅區大樓前。
穿著一身黑色製服的丁西臉色陰沉地推開車門,快步朝著彆墅內走去。
負責現場勘察的警察,一看到他立刻跟了上去“丁隊。”
“霍梨人呢?查到去向了嗎?”丁西神色冷峻的詢問道。
“還沒有。”
“我們弄清楚現場狀況後,就接到了巫組長的電話,他說他現在正在往回趕。”
“所以我們排查現場之後,立刻聯係了這片社區的經理,調出了附近所有監控正在追查霍梨的去向。”
丁西停下腳步,站在台階上,雨線從警帽帽簷邊擦過,很快就打濕了他清瘦冷厲的下顎線。
“從發現案發現場到現在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了,還沒有確認霍梨去向嗎?”
“丁隊……沒辦法確認。”
站在台階下的警察神色羞愧道“彆墅的監控隻能看到門口,小區內的監控在霍梨路過的時候,就全部失靈了。”
丁西眉頭深深褶起,從兜裡拿出一雙橡膠手套,語氣平和了幾分。
“算了,這不怪你們。”
這案子本身就不正常。
“特管局的人過來了嗎?”
“已經在裡麵了。”
丁西轉身朝著屋內走去,戴上鞋套後,還沒有踏入客廳,就看到古樸雅致的波斯地毯上到處都是血跡,就連地毯上的抽象的植物、伊斯蘭文字和幾何圖形都被深色的血汙印得難以看清。
“出血量很大。”丁西站在原地,繞過地上粉筆畫出的痕跡,朝著第一現場走去。
霍神婆是在一樓客房內遇害。
警察發現屍體時,頸部動脈被不到一指長的刀片割裂,短短幾分鐘內人就因失血過多徹底死亡。
丁西走進客房內後,發現特管局的梁吟也在。
梁吟站在角落許久未動,盯著床單和地上的血跡,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丁西多看了她兩眼,梁吟才抬眸靜靜地望著他,最後什麼都沒說,徑直從他身邊穿過後離開。
……
丁西看著床上被割斷的繩索,扭頭詢問道“霍梨之前是被綁著的?”
一名特管局調查員將手裡的記錄遞給了他,自我介紹道“我是y省特管分局的調查員,張沽。”
“丁西,刑偵大隊隊長。”
丁西伸出右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