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三個人值夜,白乾事也回去睡覺,隻是說若有事,直接去叫他。
三個年輕人,和白乾事還要了幾根煙,“這大半夜的,不抽點實在是困。”
白乾事直接扔給他們一包大前門。
“白乾事真痛快,這一包煙,我們可以守兩夜。”
“彆貧嘴,好好守著。”
反正也是彆人送的,他不抽這個煙。
倪大國打著哈欠回去,看了一場戲。
怨不得易中海能夠穩坐一大爺的位置,就剛才被人堵在廁所,還和賈張氏一起,就能那麼快的應變,還讓人挑不出毛病,就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傻柱送秦淮茹回到賈家門口,還想再待會兒,被再次趕出來的賈張氏罵了幾句,趕走了。
等到進家裡後,賈張氏就開罵
“小騷貨,就知道勾搭男人。你說,是不是你瞎ji~ba勾搭,人家沒耐住寂寞,大晚上來看你來拉屎?”
秦淮茹聽賈張氏說的難聽,忍不住反駁“媽,你大晚上去男廁,和一大爺在乾嘛?牆頭上的是不是一大爺?”
賈張氏怒目圓睜,上去就是一巴掌,“再亂嚼舌根,弄死你!”
秦淮茹捂著臉,嗚嗚哭泣,“你做不要臉的事兒還打我。”
賈張氏繼續追打秦淮茹,“騷貨,賤貨,你還有臉說,我還說牆頭那個是傻柱呢。”
棒梗跑出來,叫著“還讓不讓我睡覺,明天我得上學!”
也就是棒梗還敢叫兩聲,賈張氏總算不追著打秦淮茹了,而是警告“再亂說,我讓一大爺找人弄死你!”
秦淮茹打個哆嗦,一大爺,敢找人弄死人?
但她知道賈張氏可不會隨便瞎說,會嗎?
秦淮茹不敢吭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賈張氏見秦淮茹服軟,這才哼了一聲回屋子。
今天她沒能享受到,剛要入巷,就被秦淮茹的驚叫打散了。
被那麼多人堵在廁所外麵,要不是易中海處事老到,今天就麻煩了。
倪大國知道今晚不能再試驗。
怕再出意外,到時候,他有嘴說不清。
安然的睡去。
一大媽回去後就開始抹眼淚,易中海心煩氣亂,“哭什麼喪,還不是你提議帶頭進去的嗎?”
一大媽委屈,“我這不是不知道你在裡麵嗎?”
“都是你攪和的,我都沒來得及讓加賈張氏同意去嫁人呢。”
賈張氏這個玩意兒,你光走心沒用,得多走腎,才能把她征服。
“那也不能去那個地方商量事兒啊!”
“你以為我願意?奈何賈張氏非要說男廁所裡最刺激。”
說到這裡,易中海猛的住口,“你說牆頭上的人是誰?”
一大媽被易中海大拐彎差點沒跟上趟,不是在說他和賈張氏的事兒嗎?
怎麼又說牆頭的人了?
“沒準就是秦淮茹看眼花?牆頭上的人不是你?”
“廢話,要是我的話,我還能問?再說,賈張氏那德行,她能讓我爬牆頭看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