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一大爺多好個人,我都想有這樣的爸爸,不像我爸~嗝~從來不給我來信,不管我,和雨水。他走的時候,雨水才多大?就那麼一個小豆丁,他都忍心不管。”
明顯的,傻柱想起那個跟著白寡婦跑了的何大清,就沒好氣,也有些悲哀。
許大茂哼哼,“傻柱,沒準你爸給你寄錢,也在一大爺那裡收著呢,信件應該也在,嗝~你也去問問,哪裡有親爸爸跑了就啥也不管的?”
“不可能,錢可以收著,信件肯定給我,鐵定是沒來過信,錢都不可能。”
“瞎,我才不信。大國之前也不知道呢,大國,你信件是收到過吧?”
“收到過,兩封信。”
“你看是吧,信件總會給的。”傻柱不信易中海會沒收信件。“肯定連錢都沒有給。”
“話說,今天大國能查到郵寄的彙款單,每次彙款單和信件,應該都會來咱們院子裡吧,之前,我記得都交給一大爺,現在是不是應該交給白乾事了吧,傻柱,你要不要去看看?”
傻柱說“去看看就看看,許大茂,你把你狐狸尾巴藏起來,你總離間我和一大爺的關係,彆以為我不知道。”
為了證明許大茂在瞎說,傻柱率先起身,去白乾事值班的屋子。
許大茂跟著。
倪大國也站起來,和劉光齊、閻解成互相攙扶著往外走,歪歪斜斜。
秦小剛馬上過來,攙扶住倪大國,“哥,你又喝多了,姐回來非嘮叨你。”
“噓,彆瞎說,我可沒喝醉。”
“是,沒喝醉,就是走路不穩便。”
今天,正是郵局將信件和彙款單送到各個小區、院落的時間。
倪大國不去郵局,彙款單也會來四合院,倪大國隻是順便想去查一下。
之前,這些都是易中海接收,這次白乾事則提前通知了郵局的送信員,要交到他的手裡。
易中海還不知道這件事,正等著送信員將信件和彙款單交給他呢。
傻柱幾人很快就到了白乾事屋子裡,張嘴就問“白乾事,有我的信件沒,有我的彙款單沒?”
白乾事聞著幾個人的酒氣,皺皺眉,“這是喝了多少酒,味道好衝!”
一邊說著,一邊翻,隨後拿出一封信,加一個彙款單,“還彆說,真有。保定來的,何大清,哎,你不是說,你父親一直沒有聯絡嗎?”
傻柱正用眼睛瞟著許大茂,意思就是不可能有,但突然聽白乾事這麼一說,嚇了一跳。
“白乾事,有我的?何大清的?”
白乾事瞪了他一眼,“諾,自己看,又不是不認識字。”
說著,將信和彙款單交給了傻柱。
傻柱看了一遍,懷疑自己喝酒喝的眼花,揉了半天眼睛,仔細看。
許大茂則哈哈大笑,“我看清了,就是何大清給你郵寄的,嘿嘿,錢不少啊,五十塊錢呢。快去郵局取了,不行,今天郵局下班了。但這可是真的,傻柱,你輸了吧。”
傻柱說“肯定就這麼一次。”
“打開信看看唄。”許大茂盯著傻柱手裡的信。
傻柱一把撕開信封,把信封扔在地上,倪大國馬上撿起來,“彆丟啊,這上麵可是有地址。”
“不需要!”
傻柱不想看地址,但還是看了信的內容。
許大茂絲毫不避諱,湊近跟前就看。
劉光齊、閻解放也湊過去,他們都是喝的稍微大,但還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