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一大媽,不,現在不應該叫你一大媽了,老易肯定不能是一大爺了。”
一大媽氣的顫抖,“你這是來幸災樂禍的?這對你有啥好處?”
“是啊,就是因為沒好處,我才來要錢,老易賬戶上的一千五、一千塊,那是我的,得給我。”
一大媽差點跳起來,她就說嘛,怎麼老易賬戶上,這幾天就多了兩千五百。
她真以為是老易貪墨了那麼多錢,然後一次性存上的。
“你是說,老易沒有貪墨公款,是不是?”
賈張氏嘎嘎笑著,“你可真會想,我隻是說那兩筆錢是我的,他貪墨沒貪墨,那可不關我的事兒。”
一大媽,“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有證據嗎?”
現在可不能說這筆錢是不是賈張氏的都是問題,說是賈張氏的,那麼認定易中海貪墨,說證據確鑿,那麼錢去哪裡了?
若是說不是賈張氏的,更是側麵反映,易中海有額外錢財來源,沒準就是貪墨的錢,或者說,還有多餘貪墨的錢。
反正,怎麼著都不對。
一大媽心想,若是認定了貪墨,那麼這筆錢就算吧,總比幾千塊錢全都說不清去了哪裡好。
“你想貪了我的錢?”賈張氏摔碎了茶杯,“敢貪了我的錢,我會和你們拚命。你看看這個存折還在我這裡放著,不是我的,老易能放我這裡?”
“老易的茶杯,你敢摔?”一大媽立即過來,發現已經碎的無法拚接,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胡攪蠻纏。”但一大媽也看清了,存折上,的確是老易的名字,兩千五百塊錢。
“賈張氏,即便是你的,老易在裡麵關著,我問不到他,在說,賬戶凍結著,怎麼取?”
“凍結?啥叫凍結?”
賈張氏是真不知道凍結啥意思。
“就是在老易的案子明了之前,他在銀行存的錢,都不能動。”
傻柱的那一筆錢,還是因為查了賬戶流水,然後易中海本人確定了,加上有白乾事作證,才取出來給他。
至於彆的錢,肯定是不能動。
除非賈張氏有足夠的證據,這筆錢,是她的。
賈張氏哪裡有足夠的證據?
她是直接將錢存在了易中海那裡,但存折是她拿著呢。
但存折她拿著有啥用?取錢還是需要易中海取,現在易中海所有賬戶的錢,都被凍結,包括她拿著的這本存折上的兩千五百塊錢。
這可是她的彩禮錢和後來從老孟那裡倒騰了點東西,弄來的錢。
是她全部的家當。
她不信任秦淮茹,棒梗還小,所以才會讓易中海拿著。
畢竟易中海心裡,棒梗是他孫子,早晚連著易中海的錢,都是棒梗的。
誰知道,半路出現這種事情。
賈張氏不自己存著錢,就是因為她防著老孟,結果卻
“我不管,反正要是不給我取出來,我就去公安那裡要。”
“你就不能忍忍?現在啥情況,你知道嗎?老易真要證據確鑿,至少六七年,你放心,即便是還了貪墨的錢,還是有剩餘,到時候,見到老易,老易要是說是你的,解凍了就給你。”
賈張氏說去公安那裡要,也隻是虛張聲勢,她才不敢去。
她最怕公安、怕街道辦。
隻敢在四合院裡麵耍橫。
出了四合院,慫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