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事卻問起來“大國,大英這次被劫持?真的隻是劫匪?”
“不是劫匪還是啥?”倪大國不想全說了,畢竟敵特的事兒,還是少說為妙。
“你就彆瞞我了,我知道,是敵特吧,我可不傻,敵特若是還沒有全抓住,你和大英還會有危險,以後,彆亂出去,家裡、廠子,兩點一線,彆往外跑了。”
倪大國卻有些為難,“那劉家孩子怎麼辦?不帶著釣魚了?不用我管了?”
白乾事也為難,這事,總不能直接給他們錢吧,強迫劉海中養,萬一將人打死了,可是白乾事管理不當了。
這管理一個四合院,可真的是煩亂啊。
“你不是教會他們了嗎?讓他們自己去釣也行。”
“這可是你說的啊,釣不到不能賴我。”倪大國心想,教會了?想要學好了,哪裡是那麼容易,何況,沒有他精神力打窩,很可能他們也釣不到多少。
“大國,我不信,你沒有彆的方式,讓他們賺錢,嗬嗬。”白乾事笑的和狐狸一樣。
倪大國,“白乾事,你這就不講理了,不讓我出去,還能怎麼讓他們賺錢?這可就為難了,放心吧,那幫敵特被消滅的差不多了,大英不出去就行,我麼,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不能為了那些人,就真的當龜孫子了。”
白乾事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不過,八月十五疊月餅盒的活,今年有點多,倒是可以讓劉家的兩個孩子乾,彆的不說,吃飯沒問題。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暫時先老實點。”
倪大國謝過白乾事,白乾事說“這個活,你和他兩人去說,我就不去說了,之前小剛不是為趙家爭取到了這個活嗎?正好了,可以打著你和小剛的名義。”
倪大國瞬間明白,畢竟白乾事人家落在四合院,那就是暫時的。
四合院管理差不多了,肯定是要回到街道辦,甚至可能還會往上升級呢。
倪大國立即笑著說“睿哥,謝謝你了。”
白乾事翻著白眼,“有好處就叫睿哥,沒好處就叫白乾事,大國,這可不行啊。”
“睿哥,這不是有時候叫順嘴了嘛,來,我弄幾個小菜,咱喝兩杯。”
倪大國簡單的弄了幾個菜,和白乾事喝了起來。
“這次秦淮茹的事兒,我也是放了水,沒有懲罰秦淮茹,也是暫時不想和易中產生衝突,大國應該是明白。”
倪大國點頭,易中海既然插手管這件事,就是護著秦淮茹呢。
畢竟,棒梗在易中海眼中,是他的孫子。
“這也不算放秦淮茹的水,韓長生肯定做了這件事,錢給多了而已,但做了就做了,這件事真追究,侮辱婦女肯定是跑不了。多花錢,也算是讓他長個教訓。”
倪大國對這點兒事,是一點也不在乎,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嘛。
吾將上下而求索,千萬年來,永遠都是學海無涯。
白乾事這才舒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樣判案就是和稀泥,也終於明白了有些事,就得和稀泥。
真較真,秦淮茹的確得退錢,名聲不好,但韓長生更落不到好。
最後誰都埋怨啊。
剛喝了一會兒酒,就聽院子裡又有人叫喚“易中海,你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誰。
這個公鴨嗓,不就是四合院喜歡和易中海玩憤怒的小鳥的賈張氏麼?
易中海都回來幾天了,她才剛得到信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