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氣瘋了,“你這是不想讓我碰啊,胎兒穩定了,碰了也沒事。”
婁曉娥怒目而視,想到已經熄燈,許大茂也看不到,不瞪眼睛了,而是語氣不好的說:“我說了,我肚子不舒服。胎兒穩定怎麼了?我還是在懷著孕,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婁曉娥猛的踹出一腳,將許大茂踹到地上。
許大茂是正在半支著身體,身體不穩定,被婁曉娥一踹,就踹到地上了。
“嗷嗚~”許大茂正好擱在地上的矮凳上,一陣銷魂的疼痛,直竄到腦袋。
好不容易這股疼痛消退,許大茂咬牙切齒,“婁曉娥,你……”
“我怎麼了?這事說出去,你說,會說我不對嗎?在媳婦懷孕期間非要做那事,你就那麼忍不住?
對啊,你是忍不住,你若能忍住,怎麼可能在我懷孕時候,非要找寡婦泄火呢?”
許大茂,“你沒完了是不?”
“惱羞成怒了啊,有本事彆做那齷齪的事兒,你知道我和表姐的關係挺好的,被你這樣一鬨以後,連親姐妹都做不成了,你這不是造孽是什麼,我還沒找你算總賬呢,你現在還敢這樣理直氣壯的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夫妻之間連最基礎的忠誠都做不到,你算什麼男人?
你還敢在我心情不舒服,身體不舒服的情況下,還想強行做那事兒,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今天我婁曉娥的話就撂在這兒,我這口氣要是出不來,這個事兒永遠過不去。
你若以後老老實實的,咱們的婚姻還能持續,你若一直這樣,我跟你過不下去,以後一拍兩散,各自生歡。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至於我生的孩子,那是我生的孩子,當然是我的。”
許大茂一聽說到孩子,馬上嚷道:“孩子是許家的孩子,你憑什麼要我許家的孩子?”
婁曉娥冷笑,“你許家的孩子?孩子是在我肚子裡生出來,當然是我的,關你許家什麼事兒,以後孩子姓婁不姓許。”
許大茂更不乾了,“沒聽說誰家的孩子隨著母親姓,不隨父親姓的,除非是那種入贅的,我又不是入贅。
婁曉娥,我告訴你,你要想離開許家,可以,孩子必須給我留下,這是許家的種,不是你婁家的。”
“那你就試試,看是你許家能耐,還是我婁家能耐,誰能耐誰能搶到孩子。”
許大茂立即泄氣,彆看他是工人階級,工人階級老大哥的地位,可是對比婁家完全不夠看。
婁半城雖然是虎落平陽,可是還真的不是被犬欺的那一類。
人家的勢力範圍還是有的,他許大茂可不敢得罪這個老丈人。
彆看現在婁半城看似支持他,可是說真的,鬨到翻臉的地步,人家肯定支持自己家的閨女呀。
隻是因為現在婁半城還想維係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並且閨女嫁給一個工人階級也是他的一個政治態度。
可是工人階級又不隻是許大茂一個,和許大茂離了還可以再嫁給另一個工人階級的人。
這隻是從政治方麵考慮,才將婁曉娥嫁給了許大茂,加上許大茂的母親曾經在婁家做傭人,知根知底,家庭背景比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