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母對於莉這樣的頭腦實在感覺有些頭疼,被閻埠貴利用又不是一次兩次。
於莉從娘家拿東西,有一多半落在了閻埠貴手裡。
還有閻埠貴鼓搗於莉,讓於父尋找關係,好讓他繼續當老師。
被於父拒絕後,於莉和於父置氣好多天。
於母氣的唉聲歎氣。
閻埠貴自己犯錯還不知道改錯,總想著好回學校教書。
當初不就是因為和倪大國之間較量,最後犯了錯,才被擼去了教師職責嗎?。
人品有問題,怎麼能當教師?
若不是於莉已經和閻解成看對眼,於母真不想讓於莉嫁給閻解成。
閻解成也有些摳嗦,過節來老丈母娘家裡,禮物也是寒磣。
但於父於母沒在意,覺得他們賺錢少,相反還會回好多禮物。
就是為了讓於莉生活的安穩。
誰知道,居然被閻埠貴的花言巧語,將於莉忽悠的想去虹空。
於母還是知道的,那個地方,真的是魚龍混雜,況且,暫時還說由國外管理。
去了那裡,若不會經商的人貿然去了,誰知道會咋樣。
於海棠上學去那裡,於母也是無奈的選擇。
國內想要轉學極為不容易。
她也想要於海棠好好上學。
再說,據說,虹空那裡上大學出來,許多好工作。
直接在那邊工作也不錯。
總比回來,總讓那些知情的人說來說去的好。
好像於海棠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被於母責備一頓,於莉氣呼呼的離開娘家。
晚上和乾活回來的閻解成叨咕,說倪大國不好,居然不照顧她。
還說於母責備她一頓。
閻解成也很想賺錢,但對虹空陌生的很。
他遲疑的問:“虹空那裡真的好?真那麼賺錢?”
“這不是爸說的嘛,他說那裡遍地黃金,內陸需要的一部分物資,許多都是從那裡中轉進來的。
不說弄大了,就是小打小鬨,都可以發家致富,賺個盆滿缽滿。”
“我爸說的?”閻解成遲疑。
“是啊。”
閻解成,“我爸說的,他從哪裡知道的消息?你彆瞎信,我回頭問問,真要那麼賺錢,去也不是不可以。”
於莉窩在閻解成的身邊,嬌嗔的說:“我還能害你不成?你順便打探一下倪大國,看看他是不是有那個本事。
就是爸說,倪大國肯定可以弄咱們出去。
但我琢磨著,或許他沒那個本事。
我妹的事情,他沒準費了多大力氣呢。然後,我妹自己還有本事,才能去那邊上學。”
閻解成嗯了一聲,“我會上心的。
不過,咱們結婚一段時間了,怎麼肚子還沒有動靜?”
於莉臉一紅,嬌聲斥責:“這不怨我一個人吧。自從結婚,你忙的團團轉,除了新婚那幾天,現在一個星期也沒有一次。”
“我這邊也是為了咱們家嘛,我多乾點活,好多攢點錢。
即便以後要去做生意,沒本錢怎麼行!”
閻解成忙錯開話題,於莉哼唧一聲,“爸那裡肯定有錢,若是咱們能尋到出路,他肯定會投資吧。”
“我爸?他那個摳嗦勁兒。”
“摳嗦怎麼了?我不信,真能賺錢,他還能不賺。”
於莉蹭了蹭閻解成的胳膊,臉微微紅。
閻解成頓時明了她的意思。
他親了親於莉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