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晃了晃手,拳頭緊握,“再敢瞎逼逼,信不信我讓你半身不遂。”
許大茂身體一激靈,怎麼倪大國說會讓他在床上癱著,傻柱讓他半身不遂,都沒想讓他好啊。
這一天天的,早晚會讓他們兩個好受!
許大茂咬牙切齒,指著傻柱,“好,你等著。”
說完,呲溜一下,回了屋子。
傻柱如今也沒有個正式工作,偶爾給彆人做個細麵,賺點零花錢,和以前差遠了。
“都怪倪大國。”傻柱對倪大國,真是感情複雜。
“傻柱,你乾嘛呢?”
秦淮茹出來的最晚,出來就生了一場病,棒梗還三天不見回家一次,不知道去哪裡混了。
病懨懨的時候,賈張氏可沒少磋磨她,但凡能站起來,賈張氏都要她做飯。
秦淮茹不做,賈張氏就打人。
不是打秦淮茹就是打小當和槐花。
秦淮茹此時打不過賈張氏,隻能拖著病體,起來勉強做飯。
今天有點力氣,起來在外麵曬太陽,正好看到傻柱。
傻柱見到麵黃肌瘦的秦淮茹,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哪裡還有漂亮可言,不由得有些厭惡。
“秦姐,沒啥,我先走了。”說著,不等秦淮茹再說啥,也和許大茂一樣,呲溜進屋去了。
秦淮茹不由得眼含熱淚,當初傻柱多癡迷她著,現在怎麼會如此?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有些粗糙,回去後照照鏡子,鏡子裡的自己,好像四五十歲,不但醜還老。
秦淮茹咬咬嘴唇,怨不得傻柱看自己的眼神沒有情意,隻有厭煩,就這樣的自己,她自己都厭煩自己。
看來,還是得恢複以前的容貌。
秦淮茹正在想著如何恢複以前容貌,賈張氏又鬼叫上了,“騷比,上哪裡去浪了?還不去做飯?”
秦淮茹暗暗恨著,賈張氏不但指使病了她乾活,還不給她多少飯吃。
這樣怎麼能好了呢?
看來,不狠點不行。
秦淮茹去廚房,賈張氏正在罵著賤貨,醜八怪,秦淮茹拿著菜刀衝出來,用自己最大力氣,砍向賈張氏。
賈張氏見刀光一閃,嚇得媽呀一聲,忙連滾帶爬的躲開。
“秦淮茹,你瘋了。”
秦淮茹揮舞菜刀,追著賈張氏砍。
賈張氏嚇得跑出屋子,踉踉蹌蹌的往前院跑。
一邊跑一邊喊:“了不得了,殺人了,殺人了。”
院子裡的人聽到殺人了,立即聚攏過來。
“張大媽,誰殺人了?殺誰了?”
見人這麼多,賈張氏這才停下來,呼哧呼哧喘氣。
肥胖的肉,顫巍巍的。
“秦淮茹,呼,秦淮茹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