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歎息一聲,“這事是你魏叔叔的事情,前兩天被關進去說是殺人,可你魏叔叔一直喊冤枉。”
“什麼?”
婁曉娥嚇了一跳,“魏叔叔?殺誰了?”
魏宗澤,婁半城的左膀右臂。
之前一直跟著婁半城打天下,後來,婁半城將家業都交給了國家。
魏宗澤就閒下來了。
魏宗澤鬥了一輩子,老年了,喜歡上山水之間。
去了郊區的山區住著。
弄了一個院子,住著他們兩口子。
婁半城還給雇了個保姆照顧他們兩口子。
婁半城講起來魏宗澤死亡的離奇。
魏宗澤所在的村子叫魏家村,也就是魏宗澤沒有起家之前的老家。
村裡也都是熟人。
他回村裡後,倒是沒啥,被村民很容易接受,畢竟原來就是本村人。
何況,魏宗澤現在有錢,還捐款給村裡修路、修橋,對村裡的孤寡老人多有照顧。
所以,在村裡的人緣一直很好。
連村長,也是對他禮遇有加。
魏宗澤不但這樣,還積極參與集體活動,集體下地,他跟著下地,村長倒是沒有為難他,該給的工分也都給了。
村裡也沒人和他有啥計較,何況,一般人還真的不敢和他計較。
但也有人在背後嚼舌根,說魏宗澤就是喜歡出風頭,有兩個錢,亂造。
魏宗澤倒是沒啥可說,安安穩穩的在村裡生活。
當初,婁半城還羨慕魏宗澤著,“老魏,你現在可逍遙自在了,我啥時候能這樣?”
魏宗澤笑談:“你要是啥都放下,就能做到了。”
婁半城有些唏噓,“要是有兒子,我早就交給兒子了。可惜沒有啊。你還不是因為有兒子打理一切,才沒事的。不過”
婁半城想要說現在的形勢不太樂觀,想要魏宗澤一起走。
但想到魏宗澤現在的心態,估計難以跟著一起走。
心想,還是跟魏宗澤的兒子說說,提前做好準備,一旦情況不對,也可以及時退走。
誰知道,還沒等和魏家小子說呢,魏宗澤就出事了。
“曉娥,這事處處透著蹊蹺離奇,但卻沒有人證物證證明是你魏叔叔冤枉。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是在證明你魏叔叔犯了錯。但你魏嬸子卻說,你魏叔叔那天晚上,的確是在家裡睡覺。可她的證詞卻無法作證。”
婁曉娥認真聽著。
婁半城繼續說:“你魏叔叔家裡有錢,村裡人都知道。避免不了有人惦記。前天,突然來了公安,讓你魏叔叔辨認一個物件,問是不是他的。那個物件還是曾經我給你魏叔叔的,上麵刻著你魏叔叔的名字,是一塊玉牌,也算是值錢。平時你魏叔叔會攜帶,可能被人看上了。
你魏叔叔當然是說是他的了。但隨即公安就帶走了你魏叔叔,說他殺了人。
我通過詢問才知道,是這塊玉牌掉在了凶殺現場,一家三口死於非命,沒有任何彆人的痕跡,隻有一些錢和這塊玉牌。這些錢應該也是你魏叔叔家裡的,因為你魏嬸子說家裡的盒子裡麵的錢沒了,大概有五六十多塊錢。
但錢這東西無法證明是誰的,你魏嬸子也不知道具體數目,隻有個大概數目。
在沒有彆的證據的情況下,你魏叔叔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婁曉娥不相信魏宗澤真的會在這個時候殺人。
但不管他信不信,現在唯一的物證是魏宗澤的。
何況還有一些人證,說是魏宗澤和死者之一,有過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