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賈張氏劇烈咳嗽，她被秦淮茹踢在了肚子上，上咳嗽，下麵也兜不住，一直尿不出來的尿，一下子尿出來了。
她已經有一天半沒有尿了，小腹部憋脹的難受。
這下子，被秦淮茹一踢，加上她嗓子眼發癢，咳嗽了，結果，直接全部尿出來了。
她感覺舒爽極了。
但憋了這麼久的尿液，味道可想而知，整間屋子都騷臭的熏死人。
嘔！
秦淮茹嘔了一聲，直接衝出屋子。
小當也跟著衝了出去，槐花沒在屋子裡麵。
秦淮茹狠狠的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總算忍住了惡心。
“你跟著出來乾嘛，去，屋子裡開窗，臭死個人。”
小當撇著嘴，她不想回去，最後還是捏著鼻子，用布包裹上口鼻，忍著惡心進去，將窗戶打開了。
春寒料峭，還有冷氣呢。
賈張氏咳嗽的更厲害了。
但卻感覺到身體舒服了太多，那股燒的她難受的痛苦滋味消去了不少。
“小當，將她的褲子扯了，要不然，誰也甭想進屋了。”
秦淮茹在外麵指揮著。
小當扯掉賈張氏的騷褲襠棉褲，順著窗戶扔到了窗戶外麵。
一雙乾瘦，都是皮的黑腿，小當懶得看，賈張氏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全部都是皴。
“媽，就這樣晾著不行吧？”
小當看著賈張氏的光腿，問著。
“把你哥不要的那個棉褲給她套上。”
等到小當給弄完了，屋子的氣透好了，秦淮茹這才進來，將窗戶關上，可屋子裡和冰窖一樣了，熱氣全都散出去了。
秦淮茹這個氣，“你個騷婆子，我可告訴你，這是棒梗不要的棉褲，就這一件，你要是再尿了，就凍著。”
“小當，把你奶的那個騷棉褲拿到水池那裡泡著去，泡好了拎出來晾上。要不然，再尿了，咱們可沒有棉褲了。”
賈張氏穿著棒梗的褲子，明顯的又大又長，腰部又比較寬，反正是隻能這樣穿著，不能出去。
但她感覺到，棒梗的棉褲可比她那件暖和多了。
她決定不能尿了，尿了就要穿回自己那件。
等到自己好了，將棒梗這條褲子改了適合她穿的。
不過剛才尿了後，她覺得身體更好受了，總算通氣了。
“餓，餓了。”
賈張氏伸手要吃的。
“吃個屁，家裡沒有多少糧食了，我也沒錢，省著吃吧，要不是怕被一大爺找，我都不管你。”
反正，秦淮茹不會自己動手伺候賈張氏，就交給了小當，以及槐花。
賈張氏最愛的棒梗，根本就不靠近賈張氏，都不來瞧她一眼的。
小當也會嘮叨，“奶啊，你說，你不罵人時候不挺好的嗎，非要罵人。你要是下次再罵我，我也不管你了。”
小當如今也快十歲的姑娘了，沒啥壞心眼。
隻是有點涼薄而已，若不是秦淮茹指使她去做，她才不去管賈張氏。
賈張氏從來沒有對她好臉色過，以前看著孫女向來是沒好氣的。
有啥好吃的，她都會自己吃了，漏出來的會給棒梗一些。
同時脾氣不好，愛罵人，小當沒少挨賈張氏的罵，罵的還難聽，之前小當不少被她罵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