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表態,並沒有讓趙山和周伸解除戒備。
“你這樣,那就不管你了,誰讓你說了,除非你發誓,交出一些讓我們信服的理由。”
傻柱有些懵逼了,趙山和倪大國好就算了,怎麼周伸也是這樣維護?好像也不是單純的懼怕倪大國吧。
“不是,你們是不是太敏感了,我說了,那是有點小矛盾,真的,小矛盾,若是以後我再敢對大國不敬,我隨便你們處置,這總可以吧!
再說了,我最初和大國的關係可好了。
後來有點矛盾而已。
我又不是記仇的人。”
傻柱極力證明自己。
趙山說:“我要問問大國叔去,若是大國叔不讓給你治療,我和師傅都不會給你治療的。”
傻柱看向楊友,楊友點頭,“我徒弟說得對,若是大國那裡不希望給你治療,我是不會出手的,你可以找彆人。”
傻柱真傻眼了,不會吧。
他看向了周伸,周伸一擺手,“我之前沒問明白,若是知曉這事,你還懷疑是大國動的手,那我也不會雇傭你的。”
傻柱更是傻眼,“彆啊,兄弟,我,我真的和大國沒啥,這樣吧,我去見他,總可以吧。”
傻柱已經被疾病折磨的不堪其擾,要不然也不會如此。
不等彆人行動,他直接跑了。
周伸……
“傻柱這樣著急嗎?”
趙山點頭,“他當然著急了,我可是看了他的病情,他若再不好好治療,他的精神就會崩潰,可能會瘋掉的。”
“真的?”周伸真不知道傻柱會如此。
但他這樣做,也是想讓傻柱去找倪大國。
倪大國那裡是想要收了傻柱這廝的。
可能是想利用他。
傻柱直接跑回四合院,找了一圈倪大國,沒能找到人。
傻柱急得如同熱鍋上螞蟻,因為他發現現在又要出現狂躁症了,他的頭腦風暴要起來,頭已經很疼了。
他回去抓住一把止痛藥塞在嘴裡。
若不吃這個,已經無法忍耐頭痛了。
頭痛是減輕了,但頭腦的風暴沒有完全停止,開始要讓他瘋狂。
他抓住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胳膊就紮了一下,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
他生怕若是狂躁下去,會不會直接自殺。
反正每次發作,他恨不得自己能了解自己。
就好像被困在了籠子裡的猛獸,在狂躁的情緒指引下,帶著壓抑不住的風暴。
這場風暴就想要摧毀一切,包括他自己。
每次發作時候,都會抓緊自己,頭發都被他抓的淩亂不堪甚至會抓掉不少根。
上次就將頭發扯下來好幾縷,清醒過來時候,才看到滿頭滿臉的鮮血。手臂、大腿上都是他自傷的痕跡。
發作時候,內心充滿了瘋狂的絕望,好像現實和自身撕裂開來,靈魂被撕扯的厲害。
內心就好像住了個惡魔,時刻都想將他毀滅。秦淮茹給他描繪過,他發作時候,臉上的肌肉都是扭曲的,憤怒吼叫,有時候還會握拳用力的捶打牆壁、地麵,咆哮的歇斯底裡的。
這樣的瘋狂才會讓愛財如命的秦淮茹產生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