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坐在秦歡身邊,聽卓大姐說卓景然小時候身體不好,身子往秦歡那邊傾了傾,小聲問道:“歡子,能不能跟我說說我哥小時候的事?”
秦歡看向溫暖,笑著說道:“那你可要多準備幾張手帕。”
“我哥小時候很慘?”
秦歡點點頭,“嗯,很慘,不是一般的慘,今兒是高興的日子,不適合說悲傷的故事,改天再跟你說這個話題。”
側對麵的錢小花將秦歡與溫暖的互動儘收眼底,看著秦歡和溫暖有說有笑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
想當初,在寧縣上學的時候,秦歡對她也是關懷備至!
他會精心挑選適合她的複習資料送給她,會貼心地為她送零食;甚至不辭辛勞地開車接送她上下學。
上大學後,他們即便不是上同一所大學,秦歡去礦大看望發小的時候,總是不忘給她捎上一些她愛吃的零食。
那些溫馨的回憶,如同電影般在錢小花的腦海裡不斷放映著,她那顆少女心,是在秦歡一次又一次無微不至的照顧中漸漸沉淪的。
然而,時至今日,她才恍然驚覺,原來,從頭到尾,隻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這份深藏心底的情感,終究不過是一場無疾而終的單相思
坐在一旁的金枝敏銳地察覺到錢小花的異常情緒,
金枝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見秦歡正動作輕柔地為溫暖剝著蝦肉。
金枝微微歎了口氣,不動聲色地伸手端起麵前的杯子,輕輕碰了碰錢小花麵前的杯子,
“小花,學校最近怎麼樣?有什麼新鮮事沒有?”
錢小花回心神,朝金枝笑一下,想了想說道:“新來的輔導員是位女老師,姓彭,聽說是從海市大學調過來的。
長得很漂亮,很時髦,燙了一頭大波浪,一天換一套衣裳。迷得係裡的男生移不開眼,阮星辰幾人,背地編排彭老師很多壞話。”
“輔導員的壞話她們也敢說?輔導員呢?聽到了不生氣?”金枝笑著問道。
錢小花笑著說道,“彭老師應該是知道了。
周一的例會上,彭老師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她在說誰。”
金枝好奇問道:“彭老師都說了什麼?”
錢小花小聲地學著輔導員的語氣道:“隻有自卑的人,才會嫉妒彆人的好,才會在背地裡惡言中傷彆人。
你連表達自己的喜好都要偷偷摸摸,其實也是條可憐蟲。你不喜歡我,當著我的麵大膽說出來,我還敬你幾分!”
“輔導員的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幾人都沒有站出來?金枝追問道,
錢小花搖搖頭,“沒有,一個個低垂著頭,不吭聲,可能是知道彭老師是個硬茬,
又或者是她們還沒查清彭老師的來頭,不敢輕易招惹。有傳言,說彭老師的家境極好,很有來頭。”
錢小花說完,抬起頭,不經意間,目光又落到秦歡和溫暖身上。
溫暖湊過去不知給秦歡說了句什麼,秦歡的臉上瞬間露出如春日暖陽般和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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