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翊航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異樣,不禁追問道“天宇兄,莫非還有什麼變故不成?”
白天宇道“如今正趕上趙皇遇刺,皇位之爭開始白熱化,我白家也差點遭受滅門之禍。我和諸葛兄屬於太子一方掌握天都的禦林軍、暗衛以及幽州府,而當今皇帝的弟弟趙虹擁兵自重,手握二十萬征東大軍。如果這次奪位之爭太子一方失敗,我白家就可能離開趙國去那聖妖大陸避難了。”
簫翊航點了點頭,他也完全了解政治鬥爭的殘酷,問道“你可曾找韓副教主和動用聖教的殘餘力量來幫助你?”
白天宇道“其實,我手上的影衛絕大多數都是聖教殘留下來的兄弟,我們也想通過太子登位來扶植聖教暗自崛起,現在聖教的運作都有我們倆來操辦,韓副教主在明我在暗。隻是韓兄最近全力備戰與鹿一凡的決鬥,已經無暇操心趙國奪嫡之事了。”
簫翊航一愣,忽又想明白了什麼,歎道“二弟要找鹿一凡決鬥,是為了拿回火龍刀,救回曦月,不過,他有必勝的把握麼?”
白天宇自信地道“有,他說他的金光一劍已經突破了第九重,就算是王座他也有一戰之力了。”
簫翊航沉默了許久,他回想起當年和鹿一凡一戰,最後自己施展出了異變術,修為提升到了王元高級,都未能戰勝那鹿一凡。
簫翊航道“天宇兄,你可知道這火雲大陸為何沒有真正半王修為的人?而王級也隻有四府才各自擁有一到二位?”
白天宇道“據說,修為提升至半王級都會被玄武神殿的人收走。”
簫翊航點頭道“其實這火雲大陸隻是一個試煉之地,四府隻是選拔人才的地方,這裡出生的武者修為都不能超過天元境,有修為達到半王境或者戰力達到王境的,都會被玄武神殿派下來的特使收納,然後通過一個傳送門,傳送到玄武星,那裡遍布了半王以上的高手。”
白天宇道“就是那玄武秘境?”。
簫翊航搖頭道“玄武秘境隻是一個虛擬空間,而玄武星是一個真實世界,那裡的科技遠遠超過這裡。”
簫翊航繼續道“其實我當時被時空一族委派下來,就是負責清理那些超越界限的人,我專門找修為有可能突破天元境和戰鬥力達到王境的人挑戰,輸了就必須歸順時空一族,跟隨我進入傳送門,不歸順者隻有滅殺掉。我清理了妖族、魔修以及人族超越界限的絕大部分高手,沒想到與鹿一凡一戰竟然輸了。所以我開始懷疑這個鹿氏天族很不簡單。因為一萬年來,整個火雲大陸沒有被時空一族接引到上位星界的隻有兩個人,鹿一凡和鹿坤,而他們都屬於鹿氏天族。”
白天宇吃驚道“難道說,那鹿坤前輩也不是火雲星人?”
簫翊航點頭道“一人獨自擁有十種屬性神體,這種資質幾萬年來你們火雲大陸何曾有過?我甚至一度懷疑,那鹿氏天族也是某個上位星界的分支。”
白天宇焦慮道“這麼說,韓兄與鹿一凡這一戰,還有許多未知數?”
簫翊航道“其實鹿一凡的修為絕不是天元極限那麼簡單,他的真實戰鬥力早已經超越了王境,我當年的修為是王元中期,但是施展異化術之後卻還是無法擊敗他,最後硬是被他拖到了異化術最大維持時間,導致我走火入魔,輸掉了決鬥。我在想是否在決戰之前見韓笑天一麵。但是我了解二弟,他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而且他的金光一劍追求的是決絕之心,劍道的極致,如你所說,如果他真的突破了金光的第九重,那麼就連當年的我也沒有勝他的把握,如果讓他知道我還活著或許會影響他決絕的心境,反而增加了他失敗的機率。”
聽到此處白天宇也點了點頭,白天宇道“對了,過些日子我便要與靈兒去趟聖京,皇位之爭已經白熱化,我想很快太子的勢力就要和趙王的勢力決戰了,我和靈兒正想去助諸葛天機兄和太子一臂之力。”
簫翊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號召一下聖教的其他兄弟,關鍵時刻也許我能出一份力。”
碧藍的天空上,有幾隻雄鷹在盤旋,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持著金劍站在山坡之上舞動著,他的麵前是一片綠色的草原,一望無際,微風吹來草兒翩翩起舞,那淡淡的草香夾雜著泥土的味道撲麵而來。
山坡之下一位一臉英氣氣質卓然的中年男子正在抓魚,身後一位天仙般美麗的紅衣少女赤著玉足,站在溪水中間正在指揮著他。
“翊航,那邊有魚!那邊!”龍曦月興奮地指揮道。
中年男子正是簫翊航,隻見他眼疾手快一隻手抓住了一條大魚,大魚拚命掙紮欲要逃脫。
龍曦月急忙走近,看到那大魚周圍竟圍滿了小魚,它們正不斷地啃咬著簫翊航大手,隻是它們的個頭太小,對簫翊航的攻擊就如同按摩一般。
龍曦月頓時想到了什麼,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勸道“翊航,還是放了它吧,看看它的孩子們,失去母親的孩子該有多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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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翊航點頭,將母魚放入水中。
山坡上的年輕人停止了舞劍,大聲道“大嫂,你還是那麼善良,如果我能娶到像大嫂這麼善良的女孩就好了。”
簫翊航大喊“二弟,你一定會娶到跟曦月一樣的女孩,一會兒我們三個一起喝酒去。”
“好,不醉不歸!”年輕人高興地道。
“我不會喝酒,就給你們跳舞助興。”龍曦月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同初夏的陽光,明媚而溫暖。
白小麗從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心中充滿了困惑,因為這個夢境又一次將她帶回了那個模糊而又神秘的過去。在夢中,她看到了自己的爹爹,更讓她感到驚奇的是,在爹爹的身旁,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她的麵容與白小麗有著驚人的相似。白小麗心中一動,難道這就是她的母親?而在山坡的另一側,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的身影挺拔而矯健,難道他就是韓叔叔?
自從和親生父親相認後,白小麗便經常陷入這樣的夢境。她不知道這些夢境究竟意味著什麼,像是一個女人的記憶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