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發力,再加上江鐵城飛快的奔跑。
對岸的眾人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兒,這個招數他們剛才就用過。
可是顯然不成功,剛才就是因為冰麵被奔跑的人踩的塌陷。
結果前麵的兩個人直接落在冰裡也弄成了落湯雞。
這會兒對方又用同樣的招數,無論他們怎麼喊,顯然這邊根本聽不到。
這也是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再讓人下水。
這邊兒要是萬一有人落水,他們說不準要救的人更多。
本來就團長救已經夠麻煩,再來兩個人他們都不知道要該怎麼救。
人員少,他們這裡施救的措施少,而且沒有先天的地理環境。
結果就看著對麵愚蠢的大喊一聲拉,然後最後一個人居然開始在冰麵上奔跑。
眾人都是傻眼,果然隨著這一個奔跑的動作,冰麵開始塌陷。
可是說也奇怪,江鐵城每一腳踩下去,冰麵都會碎裂,可是偏偏他的腳離開前這冰麵並沒有塌陷。
就像是那些馬上要碎著的冰托著他的腳步一樣。
而且那些碎裂的兵並沒有想象中碎裂的層麵那麼大,範圍那麼大。
江鐵城另外一隻腳的落腳點總是有些稀奇古怪。
可是就在這種稀奇古怪當中,他硬生生的帶著對麵的人。
居然走到了安全區,因為除了他剛開始十幾步的冰麵碎裂之外,其他的冰麵居然完好無損。
而隊長和警衛員被他們借著繩子居然真的拉到了冰麵上。
而且越拉越快。
對岸的眾人立刻歡呼起來,一邊歡呼雀躍,一邊互相擁抱。
最小的代價把團長和警衛員救上去,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可是現在也出現了尷尬的境地,他們明明隔著一條河卻彼此相望,誰也不敢過河。
把顧廷輝和警衛員拉到岸邊,幾個人七手八腳急忙把他們抬到雪橇跟前,這會兒兩人已經昏死過去。
江鐵城看著他們就要拿羊皮毯子把他們蓋上,急忙喊道,
“這樣不行,把他們身上衣服扒了,不然的話會失溫死亡的。”
其實冬天大家都知道,一旦有凍傷就必須脫光之後,然後用雪飛快的渾身擦拭。
可是這會兒大外麵冰天雪地的,大家主要是怕顧廷輝他們脫了衣服失溫的會更快。
可是江鐵城這麼一喊,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於是眾人自動自發,把兩人剝了個精光。
脫衣服的時候才知道衣服都凍硬了,很難脫下來。
好在七手八腳之下總算是給他們拖了,這會兒才拿羊皮褥子把他們裹起來,直接抬到了雪橇上。
雪橇上墊著厚厚的羊皮褥子,這樣上下都算保暖。
兩個人這會兒已經開始牙齒打架,並且渾身滾燙的打擺子。
眾人都是害怕這種情況,他們知道打擺子一旦發生,人很可能就燒沒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連醫療條件都沒有。
江鐵城緩過一口氣,急忙過來查看。
這才發現顧廷輝和警衛員這會兒徹底昏迷不醒。
摸了摸他們的額頭,燒的滾燙,而且兩人的情形並不好。
江鐵城咬了咬牙,把自己背包裡的水壺拿出來遞給了吳隊長。
“找兩個人,這壺裡是烈酒,用酒給他們擦身上,現在必須降溫。”
“再來兩個人,咱們去找柴火,找個避風的地方生火。”
現在走肯定是走不了這條河很長,這塊兒過不去,找其他河段隻要是街是好走的方向還是能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