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部的兩人隻能偷偷的看著陳瑞軍。
他們哪敢亂來?
何俊生一聽到要送派出所也嚇壞了。
他想到過這件事情被揭露出來最多不過就是陳瑞軍把自己關起來教訓一頓,誰也不會把這件事情捅的這麼大。
畢竟這個年頭兒女人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他是萬萬沒有想過一旦事情暴露,陳瑞雪居然來個魚死網破。
這要進了派出所,那肯定得吃槍子兒。
何俊生費力的爬起來,匍匐在陳瑞軍的麵前。痛哭流涕,一把抱住了陳瑞軍的小腿。
“四……哥,窩錯……了,前灣……彆……趴窩搜派出所,如果……把窩……搜到派出所的哈,瑞雪……的沒聲……可就完了,窩……隻私情……難自禁,窩……隻私相信了泥……說的哈。”
陳瑞軍不耐煩的一腳踹開了何俊生,這會兒他看到何俊生這副嘴臉讓他隻覺得惡心。
平日裡和自己稱兄道弟,一看是一個文化人,結果文化人能乾出這種事情,這麼醜惡的嘴臉。
陳瑞軍對著陳瑞雪說道,
“妹妹,我知道你恨我。
可是即使恨我這件事也不能去派出所,如果去了派出所,這事情鬨大了,對你名聲不好。
彆人隻會說說你勾三搭四,你放心,哥哥會給你報仇的,我一定把何俊生收拾得生不如死。
但是咱不能報案。”
何俊生聽了這話連連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得意。
“泥要是……報案,窩就所,窩就所泥……和窩睡了,是泥……勾引窩,是泥……勾三搭四,是泥……自己願意的。”
哢嚓一聲,江鐵城上去一腳,何俊生又暈了過去。
“報案吧,就說是有人入室道歉。
陳隊長,你的宿舍被人盜了,而且是重大盜竊案。
丟失了1000多塊錢,怎麼盜竊案關陳瑞雪什麼事兒?
陳瑞雪今天和你過完生日一直就和我在一起。”
“我們兩人特意來找你。
結果沒成想在宿舍外麵聽到宿舍裡有動靜,所以才一腳門踹開門,我們兩人同時抓到的這個盜竊犯。
陳瑞雪雖然是個女孩兒姑娘,可是膽大心細,勇敢都沒有退縮,幫著我抓到了這個罪大惡極的盜竊犯。
這個盜竊犯居然還想倒打一耙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這一番流利的陳述下來,旁邊武裝部的兩位鼻觀口口觀心,兩人一聲不吭,心裡豎起了大拇指。
得,這位是挺能乾。
怪不得是機械廠保衛科的副科長。
這話說的這個溜,這個案情說的通順,一點兒邏輯問題都沒有。
不光是把陳瑞雪摘了出去,而且有理有據,合情合理。
陳瑞雪聽完這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拉著江鐵城的胳膊,笑著說道,
“對啊,四哥,我們可是幫你抓到了一個盜竊犯。重大失竊案也不報派出所嗎?”
陳瑞軍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何俊生得自己還以為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卻沒有想到江鐵城這腦子比自己快十倍。
這小子栽贓陷害有一手啊。
“行了,把人送派出所吧。重大盜竊案,我的宿舍裡丟了1000塊錢。”
兩個武裝部的同誌直接架起來昏死過去的何俊生離開。
江鐵城轉身就往外走,陳瑞雪緊跟其後,陳瑞君看到妹妹那活像受氣小媳婦兒一樣的模樣,怒道。
“陳瑞雪你去哪兒?”
“你管我去哪兒?
四哥如果說以前我把你當成我親哥哥,可是從這件事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