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己的兒子死了!原來你也知道心裡不好受啊!”楚飛雁冷笑。
“他不過就是一個野種,怎麼能跟本宮的兒子比?!”嶽皇後衝她嘶吼。
“母後!”夏廷瑜阻止她後麵想要說的話,把人扶起來。
他看著台上的兩人道“宮北玄,你心裡縱然再有恨,也不能濫殺無辜!”
“夏廷景與嶽文遠無辜?”楚飛雁走到台階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們,“那麼請問宮家到底犯什麼罪?你們皇家人為何要沒收了他們家所有產業?”
“宮家人居心叵測,欲圖謀反!”一個大臣道。
“你有什麼證據?”楚飛雁拿著一把匕首在手裡把玩著,那鋒利的刀刃上散發著森森寒光。
“你說的話最好是證據確鑿,否則!地下躺著的嶽文遠,就是你的下場。”
那官員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了。
“宮家人一直暗地裡養私兵,在兩個月前,宮慶雲暗中把宮家人轉移到了南疆,說明宮家想圖謀不軌。”夏廷瑜道。
“照你這麼說,宮家人永遠都不能離開這個華京了?宮家百年基業,家大業大,生意布遍三個國,養一些護衛家丁怎麼了?
現在的哪個大家族不都是這樣?嶽家養的人還少嗎?明明是你們皇家覬覦宮家產業,想要除掉宮家,好為霸占他們的財產找的理由。”
楚飛雁說到這裡,忽然轉身,匕首狠狠刺入皇帝的手掌心上。
皇帝疼得嘴巴張開,因為太疼了,又喊不出聲音,一張臉扭曲起來。
“楚飛雁,你住手!”夏廷瑜想要衝上去,卻被嶽皇後死死拉住,對他搖搖頭。
“瑜兒不要。”她已經死了一個小兒子,大兒子不能再出事了。
“原來你們也知道疼啊!”楚飛雁幽幽地道,拔出匕首,皇帝掌心鮮血流淌而出。
“就在今早上,夏廷景帶人闖進宮家,殺死了宮家的護衛,還要把外祖父送進大牢,外祖父舊疾複發當場氣昏。
我若不殺了景王,那麼死的人就是我們的外祖父,我既然在場,就絕不會讓悲劇發生在自己人身上。
還有,你們知道嶽天佑和嶽淺淺是怎麼死的嗎?”
“賤人,果然也是你殺死了他們?”嶽皇後尖叫起來。
嶽家就是她的後盾,人都被這個女人殺了,現在隻剩下幾個平庸的庶子,根本不堪大用。
“自然,我們上次從華京返回龍沅國,嶽家充當青劍派的走卒,把我們攔截半路上想要圍殺,隻可惜他們運氣不好,被我們反殺了。現在你還說他們死得無辜嗎?”楚飛雁看著夏廷瑜問道。
“母後,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嗎?你也知道是不是?”夏廷瑜問嶽皇後。
“不是的,瑜兒你不要聽她胡說。”嶽皇後手指著楚飛雁,“楚飛雁,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嶽氏!”楚飛雁陡然喝道
“你當年陷害我婆母的事情,破綻百出,也隻有這個愚蠢的皇帝相信你的話。
不不!其實他已經知道是你陷害婆母的事情,但他卻選擇將錯就錯,讓婆母蒙受十幾年的冤屈,含恨九泉。”
“楚飛雁,你說的這些個有證據?”夏廷瑜問她。
“父皇!有叛軍殺進華京城……”有三道人影跑進大殿,是皇帝的其他幾個兒子。
但看到這大殿裡的情況,都驚住了。
皇帝看到他們,心裡十分著急,想要喊話讓他們出去,但根本喊不出來。
宮北玄這次是回來報仇的,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楚飛雁看到他著急的眼神,譏諷道“大臨皇帝,一樣是你的兒子,你還真是厚此薄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