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娘就算知道,也不會覺得羞恥,因為你們母女一樣的貨色。”
“你娘是被我爹玩弄過後,隨意丟下的娼妓,你就是娼妓之女!哈哈哈哈!”
蕭厭眼神越來越冷,眼中滿是殺意。
在孟錦溶眼中,自己所遭遇的酷刑,在蕭厭眼中其實根本不值一提。
之所以暫時留情,隻是為了等孟錦月來。
他想叫杳杳來親自動手。
如今蕭厭卻後悔了,若早知道,他定將這賤人毒啞。
蕭厭陰沉著臉,陰鷙盯著孟錦溶沉聲開口:“堵住她的嘴。”
“殿下,我有話要和二姐姐說。”
孟錦月聲音細弱,聽得出來心情不佳,顯然是被孟錦溶的話影響到。
蕭厭手心攥緊,看死人一樣看向孟錦溶。
“殿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
蕭厭聲音頓時溫和下來: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二姐姐,你誤會我可以,但你不能汙蔑我娘親。”
孟錦溶仰頭望著孟錦月,看著她裝柔弱裝可憐。
這賤人到現在都在裝。
紅著眼哽咽望著她,一副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可遭遇酷刑的是她,她已經落到這種地步,孟錦月卻好似比她還要委屈。
看到孟錦月這樣,她就犯惡心!
恨不得叫這賤人去死!
“我說錯了嗎,你娘難道不是娼妓?”
孟錦溶雖蠢,但也清楚,如今她落到太子手中,無論如何都活不了了。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你還不知道是你娘和哪個恩客苟合生下的野種!卻賴在我們孟府頭上!”
“娼妓生下來的小娼妓,一輩子都是娼妓的命!”
“你如今風光又如何,我等著你被太子玩爛,丟棄的一天,到那時……”
孟錦溶話還未說完,下一秒一記重鞭就猛地朝著她揮落。
是蕭厭出手了。
蕭厭胸膛起伏著,平日裡在對外人上,他極少動怒。
但如今卻被孟錦溶氣的不輕。
一切涉及到孟錦月的事情,蕭厭便無法做到理智。
蕭厭常年練武,出手一下比一下重。
幾乎是瞬間,暗牢中便隻剩下孟錦溶尖銳的慘叫聲。
最後還是孟錦月伸手去攔。
“殿,殿下,夠了。”
孟錦月聲音輕顫著,輕輕拉著蕭厭的衣袖。
蕭厭暗紅的眸子這才恢複過來。
“杳杳。”
蕭厭深吸一口氣:“有沒有嚇到你,孤是太生氣了。”
孟錦月搖頭。
“殿下,我想回去了。”
孟錦月低垂著頭,眼圈發紅。
其實孟錦溶說的那些話,對她並未造成任何影響,誰會在意一個死人的話。
今日過來,也隻不過是為了在蕭厭麵前演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