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州冷哼。
“你倒是聽他的。”
“怎麼了你還會吃醋?”
經我這麼一說,白簡州的神色果然更冷了。
見他有再次生氣的跡象。
“和你開個玩笑,彆生氣,而且我已經想通了。”
我的手指繞住那縷柔順的銀發。
“你故意挑這個時間回來,是打算今晚與我睡覺嗎?”
白簡州拂掉我的那隻手。
“不,我有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他從袖子中取出一塊圓環形的玉佩,正中央嵌著一塊發紅光的紅寶石,底下深藍色的流蘇穗子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
“這是什麼?”
我抬手就要去拿。
白簡州忽然將手收回。
“還是等你嫁給我之後再交給你,先暫時由我保管。”
他將那玉佩重新收了起來,也不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不給就算了。
“你什麼時候娶我?”
“自然是越快越好。”
“那麼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呢,你打算挑個什麼日子再打啊?”
白簡州的視線盯向我的腹部。
“你願意留便留吧,等生下之後立即送走。”
兩天前巴不得親手逼我喝下那碗毒藥的白簡州,忽然改變想法了。
我開始解腰帶,白簡州盯向我脫衣服的那隻手,眉頭一皺。
“你做什麼?”
他真這麼正經?
“睡覺啊。”
白簡州轉身離開,對我丟下一句你休息吧。
我卻抓住他袖子裡的手腕,胸前的衣物散開,露出裡麵淡紫色的肚兜。
“白簡州你不碰我嗎?”
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白簡州的視線下移,微涼。
我貼進白簡州的懷裡,雙臂摟住他的腰,布料冰涼,激地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他這個人一身寒氣。
白簡州的大手掐住我的腰,帶著我重重向他一貼,隨即低頭向我親了下來。
他缺乏經驗沒有任何技巧,而且動作很凶。
我被白簡州抱坐到桌上,台麵冰涼,激得我渾身一顫,沒想到白簡州這麼嚴肅的男人喜歡這麼玩,還挺帶感。
白簡州這男人在床上給人的感覺,一定和秦淵截然不同吧。
我跟秦淵那個變態玩了半年,該見識的早就見識全了,我的心態早已發生了變化,反正我這輩子注定這樣了,像這種男人睡到一個就等於賺了。
白簡州一隻手大而有力地掌著我的後腰,另一隻大手撫摸上我的膝蓋。
迷蒙中,我的手指也解開白簡州的腰帶,他穿的衣服倒不多,薄薄的一層很好脫。
忽然,我的大腿內側猛然被重重掐了一下,狠辣的力道瞬間席卷全身,我腦中那些旖旎的念頭霎時全散了。
白簡州掐我。
清醒後,我抬頭看向白簡州,發現他的視線下落,已經不知道這樣盯了我多久,眼中目光陰沉,動情的模樣不多,反倒充滿若有所思的陰冷。
我腦海中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他該不會突然發現他在這方麵有某些虐待伴侶的癖好吧?
“白簡州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