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我頭頂的一對耳朵消失了。
研究所的訓練場地內。
“下午我帶你去醫院看病人。”
沈晨曦對我說道。
“好。”
等沈晨曦離開,杜越靦腆地笑著說了一句。
“你現在可是沈博士的寶貝,他去哪裡都帶著你。”
這話放在以前我可能不會多想,但是現在聽起來簡直太曖昧了。
杜越說這句話肯定沒有多餘的意思,我隻能趕緊把這個話題搪塞過去。
“沈博士他很負責。”
下午,沈晨曦帶我去醫院看望白穆。
想著白梔來了,我對沈晨曦說要不帶點禮品過去吧。
沈晨曦點頭。
去醫院對麵的商店買了點禮品水果。
沈晨曦幫我提了一箱奶,我手裡提著果籃,我們倆站在一起看起來怪怪的,好像夫妻一起去看望病人。
“不用麻煩沈博士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沒關係,我”
不等他說完,我從他手中奪過那箱奶。
“我來就好,我自己可以的。”
沈晨曦望著我,說了句。
“走吧。”
病房裡,白梔坐在窗前,正拿著水果刀削一個蘋果。
蘋果皮晃動著不斷拉長,一圈圈垂下,我抬手敲了兩下門玻璃,然後才推門進入。
白梔放下水果刀與削了一半的蘋果。
“你終於肯來看我的弟弟了。”
我隻有昨天一天沒有來而已
“姐,你彆對小狐這麼說話。”
白梔對白穆翻了一個白眼,她看見我身後的沈晨曦後,又冷笑著問。
“這位是?”
“我的朋友。”
我邊放下禮品和果籃,邊回答白梔。
可是白梔並沒有放過我,依舊咄咄逼人地陰陽怪氣。
“男朋友嗎?原來你換男朋友了啊,和秦淵分手了?”
我尷尬地解釋。
“不是男朋友,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白梔冷哼。
“你覺得我信嗎?我問你,守在病房外的是什麼人?”
“姐,彆再問了!”
白穆厲聲阻止,說完又虛弱地開始劇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