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遠也在木磬垚的馬車中,聽見木磬垚這話,心中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在爆炸發生的時候,他因為習武,所以提前聽到了聲響,便在第一時間叫了木磬垚出門躲避,隨後又吩咐下邊的人提醒各個大臣,所以此次的傷亡才減輕了不少。
木磬垚也因為此事對他多了幾分讚許,甚至當場便許下了在回京之後就立馬封銘遠為七品官。
不過此時,銘遠依舊是木磬垚的男寵。
等到木磬垚吩咐完後,退回馬車中,銘遠立馬便湊了上來。
“娘娘,我有一計。”
木磬垚挑了挑眉,適應銘遠繼續說下去。
“如今,新皇在他們手中,況且他們手中的高手都元氣大傷,要是現在……”
銘遠點到為止,木磬垚幾乎是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想到拓跋扈也在他們手中,他們要是護的好,確實是一塊護身符,但要是沒護好呢?
那就是催命符!
“你是想趁他病要他命?”木磬垚一挑眉,但卻沒有阻止銘遠繼續說下去,甚至說,銘遠現在提的意見正符合自己的心意。
前不久看見拓跋扈的樣子,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若是能再加一擊。
“太後娘娘說的哪裡的話,您不過是擔心新皇被抓走,這才擔心憂慮叫屬下前去看看,卻在中途發現大周人虐待公主和新皇,屬下廢了百般力氣帶著新皇逃跑,卻在半途被發現,新皇被一箭射死!”
銘遠講故事編得又鼻子又眼,立馬便讓木磬垚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她拍了拍銘遠的肩膀,臉上的笑意深沉,“既然如此,你那邊辛苦你了,你放心,事成歸來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你若是覺得哪個能幫上你,儘管開口,直接讓他跟著你就是。”
銘遠點點頭,隨後便下了馬車。
木磬垚並非是個傻子,同意銘遠的提議,不僅僅是想要拓跋扈死後獨攬大權,另一個原因便是,如今大周的軍隊就在邊境,若是他們得到消息,裘國無緣無故囚禁他們的皇上,兩國戰事一觸即發。
她必須找個理由,將神山失守這頂帽子儘快在天下人的眼中帶到他們頭上。
不得不說,木磬垚的顧慮是對的,才不過走過了一半的路程,原本開的穩穩當當的馬車,卻猛地停在路上。
跟丫鬟掀開簾子上來稟報時,木磬垚已經是一臉的怒意。
“太後娘娘,邊關急報!”
木磬垚聽見急報這兩字,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些,“叫人上來。”
一臉風塵仆仆的將士趕到木磬垚麵前,手中捏著信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娘娘!陽春關突然發難,數萬大軍兵臨城下,要求咱們儘快放周皇回國!”
木磬垚捏著裙角的關節泛白,“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得到消息?”
這前前後後算起來也不過才三四天的功夫,就算是用快馬,夜以繼日也要跑上五六天才能到。
旁邊的丫鬟小心翼翼的提醒,“之前見到國師時,他對大周皇帝和貴妃的態度便多有不同,兩人詭計多端,莫不是早就來了神山,順便將消息給傳了出去。”
木磬垚聞言,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千算萬算,卻還是栽在了這裡。
“你們將薑暄和帶上沒?”
“啟稟太後娘娘,大周的貴妃如今就在後邊的囚車上,周皇還在神山附近,聽說附近有個破廟,他們已經在裡麵待了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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