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下去吧。”
薑新楣知道馮溪薛的性子,她實在無法對這一切熟視無睹。
“那疫情,絕對不會是簡簡單單的普通疫情。”
馮溪薛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她猛的抬起頭來,站在對麵的薑新楣看著她猩紅的眼睛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怎麼會有疫情要人血來入藥?”
“而且,疫病都是有傳染性的,咱們也和那些人站在一起這麼久,怎麼就沒有得什麼病呢?他們肯定還瞞著我們什麼,隻不過這個大師不肯說實話,我們要是找不出其中的原因的話,那他們是真的沒救了。”
吃人的是人,但不吃人又要死,此時來了個救人的英雄,他應該幫誰呢?
這樣的問題簡直讓人難以抉擇。
“好好好。”
薑新楣隻能暫且安撫馮溪薛的情緒,“我們救出慕容崢和薑暄和之後就馬上調查。”
但他還是儘力想把馮溪薛的心思引回正事上麵。
馮溪薛自然也懂得其中的門道,她不願與薑新楣再商量,直接叫來了自己的下手。
你們立刻派人將這村子裡麵的情況告知外邊的人,今日下山的時候,皇上已經告訴我,他在來神山的路上就已經叫人給陽春關遞去了消息,隻要大周那邊沒收到咱們的消息,很快就會派人過來。
“你們先把這村子裡邊的情況儘數傳出去。”
薑新楣心中對馮溪薛的計劃大概有了猜測,“你是想用天下的嘴來……”
“對,這國師不是什麼好人,但你說的也沒錯,我們沒有辦法查出其他國家的事情,但要是在天下的眼底下,知道這神山下邊被國師養了個食人村,那原本蠢蠢欲動的人,自然也就坐不住。”
薑新楣沉思一會,“隻要消息傳出去,我們的時間就不多。”
馮溪薛一邊說話,一邊將武器佩戴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我們必須馬上上山!”
在上山的路上,兩人就算是從正道上,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往山上走去,也沒發現什麼人,原本守在山路上的侍衛早已不知去了哪裡。
但越是這樣,馮溪薛心中越覺得不好。
直到上了山頂,兩人這才發現,山上的整個國師住所被圍得水泄不通,整個莊子早就被人給圍了起來,而且就在門口,還發現了不少侍衛的屍體,看衣服的樣式,應該就是球國的守衛。
這國師是想要乾嘛?竟連本國的人都不放過。
這樣一來,兩人更加擔心慕容崢和薑暄和的安危。
此時的山洞內,拓跋扈的手腕一直被按在苗憐兒的手腕上,國師也試著將拓跋扈的手拉開,但隻要兩人的手腕一鬆開體內的蠱蟲就似乎有所感覺的立馬往外爬。
隻是這一會兒的功夫,拓跋扈的臉就已經是一片煞白,看不見一絲血色。
薑暄和也被國師提到旁邊來,她一臉心疼的看著拓跋扈。
“他這樣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