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虔瑜自然是笑著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父皇龍體尊貴,雖說早登極樂,但也不是你這等肖小能夠惦記的,難不成說日後有個人來懷疑,我裘國都得自證清白一番?這神山也不是市井,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胡作非為可不行。”
拓跋虔瑜絲毫不讓,甚至隱隱有要叫人上前拿下這人的意思。
刺客眼睜睜看著原本後退了的士兵,又隱隱有上千的跡象,手心出汗,不由得捏緊了手裡的長劍。
這小姑娘的心術倒是不錯。
慕容崢和薑暄和看著這般對峙簡直傻了眼。
薑暄和嘖嘖稱奇,“這倒是讓咱們看了一出好戲,就是不知道木磬垚會不會同意讓他們開棺呢?”
慕容崢撐著下巴,隻是略一思索,便得出了答案。
“不會,咱們都知道了,拓跋炎並沒有死,木磬垚騙騙自己就得了,難不成還真能騙得了天下的人?”
而且你沒看見剛剛那高台之上就隻有木磬垚母子倆和那個刺客對峙,這地方好歹也是神山,又是那個什麼狗屁國師的地盤,他一直都沒動靜,那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薑暄和聽的似乎是懂了,站在旁邊輕輕的點了點頭。
裘國皇室的關係錯綜複雜,他們隻是外人,看看熱鬨也就罷了,誰能確信,台上的男人就不是木磬垚為了自導自演自己安排的?
薑暄和這麼一想,心中的謎團似乎解開了不少。
“咱們看著吧,棺材定然是打不開,隻不過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人給殺了,這母女倆也逃不過天下人的審判,嚴重的是前朝舊臣也會站起來反抗他們。”
這場鬨劇需要有人來阻止,就是不知是誰?
慕容崢站在高台之上,眼神靜靜注視著這邊。
慕容崢少有的後悔一件事情,隻是今日他倒是後悔了,當看見這神山的古怪,還有這突如其來的刺殺。
都讓慕容崢感到有些恍惚,這是他登基以來少有的感覺。
如今要是真的呆在陽春關,說不準也沒這麼多事。
後悔是後悔,總歸沒有後悔藥,慕容崢隻想著能在結束之後儘快帶著自己的人馬回去,餘下的事後再說。
果然見周圍的人朝著自己靠過來,刺客舉起頭顱大喊
“難不成公主和娘娘是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掩蓋真相?”
小心思被戳破,木磬垚大聲否認,卻被女兒揪了一把胳膊,木磬垚頓時一疼紅了眼睛,看見女兒的眼神立馬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自己自然是不能承認,她從眼眶裡邊擠出幾滴淚水,義正言辭道。
“於情,先皇是我的丈夫,於禮,先皇也曾是一國之君,怎可在死之後遭此淩、辱,你若是對本宮不滿,儘管向本宮來,為何要提出開棺這般無恥的請求?”
“既如此,我隻能先將你拿下,剩下的事,日後再說!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中者百兩黃金!”
說完,剩下的士兵蠢蠢欲動,大有一擁而上的意思。
木磬垚此時也注意到了下方的竊竊私語,那邊還在抓人,這邊便出言威脅。
“此時乃是刺客一個人胡言亂語,本宮從未見過此人,他定是奸細刺客,各位愛卿自尊自重,莫要和此人扯上關係。”
木家今天也來了不少人,聽見木磬垚這麼說,都默默往她旁邊站了站,以示為謝,表明幾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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