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聽見這話也很適時的開口,“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二人自己就能搞定,我們也未曾帶什麼貼身的東西,隻是分好房間住下就行。”
薑新楣聽見這話,便囑托了一番,跟著小廝離開。
馮溪薛正想去看看房間,卻被剛剛一言不發的拓跋扈叫住。
“那小子身上有蠱蟲的味道,你最好小心些。”
聽見這話的馮溪薛猛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盯住拓跋扈。
“蠱蟲?薑新楣他中蠱了?”
拓跋扈天身自帶蠱蟲,所以對蠱蟲的蹤跡要尤為敏、感些,但是在察覺到薑新楣身上有蠱蟲蹤跡時,他也在近身時探查了一番,但卻沒有在薑新楣的身上發現蠱蟲,他原本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但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下來,拓跋扈卻發現自己沒有錯,隻不過這攜帶蠱蟲的人,想必另有他人。
“這蠱蟲不是你們皇室特有的嗎?怎麼會到薑新楣身上來?”
馮溪薛遇上拓跋扈說蠱蟲這種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畢竟這玩意兒可不是鬨著玩的。
“這你可就說錯了,蠱這東西原本就是苗疆的東西,就連拓跋皇室也隻不過是因為我母親才接觸到這些東西,經過這麼多年的傳播,蠱蟲這東西早已不是拓跋族一人所有。”
說到這裡,拓跋扈又不由覺得有幾分奇怪,他居然能從薑新楣的身上感受到拓跋炎蠱蟲的氣息,雖然他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如今看來,薑新楣也不值得完全信任。
更是在馮溪薛說出,薑新楣已經與他有幾年不見之後,拓跋扈對薑新楣的懷疑更是上升了幾個層麵。
所以剩下的話,他並沒有再說。
薑新楣或許與拓跋炎扯上了關係,更或者說拓跋扈,懷疑他根本沒有死。
想到這裡,拓跋扈猛然站了起來,給旁邊還焦躁不安的馮溪薛嚇了一跳。
“怎麼?”
拓跋扈卻裝作若無其事道,“無事,反正咱們現在也沒事做,不如就跟著薑新楣去看看,若是有能準備的東西,也能提早安排。”
馮溪薛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拓跋扈既然是想跟著薑新楣,那定然是想在暗中查清楚蠱蟲的情況,蠱蟲來曆不明,說不準會對薑暄和造成威脅。
馮溪薛也不願意懷疑薑新楣,但事已至此,她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監視就是監視,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些天,兩人的拌嘴已經成了常況,所以拓跋扈隻是聳了聳肩,並沒有反對馮溪薛的說法。
兩人出門雖然有侍衛在外邊看著但是隻是說了一聲,兩人便成功的出了門,這也說明薑新楣並無監視的意思。
兩人心中各有想法,一路問著朝剛剛小廝口中的八方酒樓走去。
薑暄和這邊也忙得熱火朝天,因為從拓跋翡玉這裡知道了需要祭祀,所以薑暄和便特地派人出去打探祭祀的流程,想要從中找到做手腳的機會。
沒想到還真讓薑暄和找出了端倪。
“國師曾在一年前去世,所以新任國師乃是國師養在外邊的親傳弟子,就連皇室也不知道,也就是說,新國師乃是橫空出世,而且聽不少人說新國師算卦極準,此次攻打陽春關的計劃,也是他提出來的,就是為了向東擴散裘國的衰敗之氣。”
薑暄和聽見慕容崢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過就是個國師,兩國開戰這樣重要的問題,居然交給這樣一個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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