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薑暄和聽見這話,心頭正冒著火,下一秒就見眼前這侍衛的腦袋被扇偏了過去。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擋在本宮麵前!”
拓跋翡玉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氣,壓根沒有要收手的意思,雖然她同意了木磬垚的要求,但這並不意味著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踩到自己腦袋上來,不過是條看門狗,也敢到自己麵前來耀武揚威。
薑暄和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愣在當場,還是慕容崢站在身後,將薑暄和拉了回來,變身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縫,看著久久不能回神的銘遠。
剛剛見銘遠拿劍出手的那一刻,慕容崢便起了殺心,若不是拓跋翡玉提前出手,銘遠這會兒估計已經躺在地上。
銘遠眼神陰鷙了一瞬,但很快便恢複如常。
舔了一口嘴裡的血,喉結滾動間便將這口血沫吞進了肚子。
“公主說的是,屬下退下便是。”
對於銘遠嘴角的血跡,拓跋翡玉隻當是沒有看見。
銘遠是原本拓跋炎手底下的人,要是說身上沒點本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樣的人居然也能被木磬垚說服幫她辦事。
所以在得知是銘遠來監視自己時,拓跋翡玉心中少不了震驚。
這一切也說明了,木磬垚對於篡奪皇位之事,早有預謀,隻是薑暄和的出現加快了這場進度罷了。
若是薑暄和沒有出現,想必拓跋炎也不會這麼快露出缺陷,被木磬垚抓住破綻,一擊即命。
想到這裡,拓跋翡玉倒是可憐起自己那皇兄來了。
拓跋炎作威作福了幾十年,居敗到了一個女人的手上,還是一個他從未看上的女人。
慕容崢趁著這個功夫,已經拉著薑暄和回到了座位上,婢女此時已經將沏好的茶水端上桌,端的是一副溫婉的模樣。
“皇上娘娘請喝茶。”
婢女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住的往慕容崢身上瞟,雙目欲說還休,暗波送情。
薑暄和險些沒有忍住,自己還坐在兩個大活人中間呢,當真是不避諱些什麼。
“你若是再將你那雙狗眼睛放在朕身上,朕不介意當著你家主子將你眼睛摳下來。”
慕容崢冷冷說道。
薑暄和頓時收起了剛剛的心思,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拓跋翡玉心中冷哼一聲,也不知道這木磬垚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居然將所有花招都用上了,這送來的婢女中個個都是嬌滴滴的美人,難不成是想對慕容崢這塊木頭用什麼美人計?
她在大周待了這麼多年,最是清楚,慕容崢這人生性冷漠,對女人甚至提不起興趣,要不是之前與薑暄和膩歪,拓白玉都擔心這人是不是有問題?
婢女被吼的頓時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看上了二公主,畢竟現在拓跋翡玉才是他名義上的主人。
拓跋翡玉卻撇過眼睛,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玉墜,嘴角嘲諷的弧度越來越明顯,“彆看我,我也不過是個二公主,算起來還當過人家的臣子,你既有了攀龍附鳳的心思,自然是要受些教訓。”
“你說是吧?明遠”
二公主問這話的時候,絲毫沒避諱薑暄和和慕容崢,反倒是臉上的戲謔愈發明顯。
公主說的是,不如就將他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如何?
那丫鬟嚇得臉都白了,五十大板下去自己還有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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