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很是高興,終於把這兩尊大佛給等回來了,這陽春關總算有了主心骨,更重要的是,眼看著就能再度對日耀城發起進攻,再加上有了薑暄和,他們作戰的計劃肯定會更加周詳。
馮溪薛高興的恨不得今晚就發起偷襲,不過二人很快離開,沒給她太多機會。
慕容崢已經替薑暄和拒絕了好些無甚必要的宴飲和歌舞,直接扶人回了他從前住的房間裡休息,一直守她守到半夜,終於在床邊睡去。
第二日午時,等慕容崢抬起僵硬的脖頸和發麻的手臂時,才看到麵前已經空空如也,薑暄和不知去哪裡了。
外頭日光透亮,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一想到剛回來其實不必這麼急著接手陽春關的事,他也不拘束那許多,直接去屏風後寬衣,就著薑暄和的地方躺下歇息。
不過外頭細密的話語讓他無法安睡,因為說的似乎有關薑新楣。
其實昨日回城時,他直覺就不大對勁,似乎有哪裡少了些東西,又或是有些人應該出現卻沒有出現,隻是昨日太忙亂,他又急著安置薑暄和,便沒有顧得上那麼多。
今日稍微一想便能明白,薑新楣並不在昨日迎接的隊伍裡,於禮不合,這還事小,要是他人都不在陽城關了,那才是大事。
顯然外頭兩人談論的正是此事,睡了一晚上軟床鋪的薑暄和此時精神大好了,她想著捉弄一下慕容崢,醒了之後悄悄爬下去,讓他守在空空如也的床鋪上,等自己跟馮溪薛商議完事情便趕回來將他叫醒,帶他去休息。
誰知這事卻不同尋常,她一時半會也沒有跟馮溪薛商量出個章程來,更是沒有定論,也因為操心這事,她把裡頭還有人守著自己這回事給忘了乾淨。
“你是說他真的單槍匹馬走了?他可有留什麼書信?或是跟馮老將軍說一聲?”
薑暄和得知這個消息已經是晴天霹靂,看馮溪薛支吾的樣子更是忍不住皺著眉,有些不大好的預感。
按理說在陽春關中,論威望論地位,若是有什麼變動最應該跟馮老將軍說一聲,再不急跟馮溪薛也知會一聲也好,但薑新楣就是這樣不管不顧的離開了,甚至馮溪薛都不大說得清他到底是何時離開的
至於書信,馮溪薛也有他的說法,“這事巧就巧在我前幾日才發現他不見了,昨日。你們就回來,忙著給你們接風都沒什麼功夫去處理他的事,況且他房間向來是不讓人進的,我便沒去找找。”
“如今你回來了,正好咱們一起去瞧個究竟,他或許有何苦衷也說不定呢?”
一說到這事兒,薑暄和頓時驚醒了,白一眼道,“他能有什麼苦衷?無非是在京城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爹。”
雖然自己是已經把家族置之度外了,但薑新楣卻還沒能擺脫這層桎梏。
薑暄和想到這,又歎口氣說,“你彆看他雖然對繼承家業沒什麼大的興趣,但若是他爹真出事了,搞不好還是要著急下的。若是有這一層緣由,也不是什麼說不過去的事,為何不跟你說一聲再走呢,這麼不告而彆到底是失了禮數。”
馮溪薛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麼來,不過她忽然提醒薑暄和,“你快進去瞧一瞧吧,皇上說不好醒了。我這事兒告訴你就算了了,等你查出什麼來咱們再合計。我帳裡還有些事兒,就先不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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