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後麵圍著伺候的侍女,已經驚的整個人都不敢動了,按理說此刻應該飛速去通報王妃,但王妃尚且在禁足,沒有拓跋炎的命令,誰也不能將她接出來。
那麼眼下能有所動作的就隻有被困住的秦雪堯了,一下走入死局,他們皆是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決斷,總不能這時候出聲去勸吧。
好在是秦雪堯反應快,哪怕看到對方不吃自己這一套,她還是很快把該演的給演下去,隻見她將被褥一翻又給自己蓋了起來,毫無防備的在拓跋炎麵前繼續躺下,但背對著他。
“若無事你便走。”,她實在不敢多說,多說多錯,況且長久的跟薑暄和不見,她也不好說自己跟拓跋炎誰更了解薑暄和一些。
更何況如今他背對著對方,也隻能被動去猜測拓跋炎的動靜了。
良久,就在他甚至要忍不住動手時,拓跋炎終於冷笑一聲,把被子一掀,眼疾手快的抓住秦雪堯胳膊,把她整個人都提拎起來,甩給旁邊的侍女。
“給朕看好了,又是一個耍花招的。朕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臉跟她這麼像的,但隻言片語無一處像她,還是省些力氣吧。朕也不問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告訴那人,彆癡心妄想。”
拓跋炎說的清楚,但他自個臉上卻沒什麼得意的神色,顯然,如今在床上的既然不是薑暄和,那真正的薑暄和早就已經不在這宮中了。
他也待不下去,一刻也不想停留,即刻帶人點兵前往日耀城。
以他的設想,薑暄和單槍匹馬趕路,總不比不過他騎著戰馬快,若是現下出發說不準還能在半路截到人,到時把她帶回前線去,還能對慕容崢有個掣肘。
火攻的確威風,不過如今時移世易,他有了最重要的人質在手,哪還怕打不過慕容崢,奪不了陽春關呢。
至於眼前這冒牌貨,他也不打算留在宮中,既然自己人都不在了,把她放在宮裡,豈不是放虎歸山,任由她繼續興風作浪。
不管她是誰派來的,跟薑暄和相似總還是有她的一些作用,且一起帶上。
很快,拓跋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宮中,這倒也應了先前傳出的留言,隻是直到人被綁在他手下副將的馬背上,秦雪堯才想明白,那傳言不過是個引蛇出動的計策,而且是過於簡單的計策,隻是自己太過心急才中了他的圈套。
這次她也不氣餒,隻是在馬背上趕路,實在是苦了他,一路上顛簸不說還,拓跋炎還總是克扣她的食物和水。
很快秦雪堯就失了在宮中的機敏,畢竟這一路風塵仆仆,實在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更彆說拓跋炎還時不時要過來威嚇她,唯一慶幸的就是沒受什麼皮肉之苦。
王妃雖然在軟禁中,但也知道自己又折戟了,這回不是因為薑暄和,而是因為她最在意的人,拓跋炎竟然能分得出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他心裡的到底是誰也不言自明了。
好在秦雪堯離開之前幫她把最該送走的人給送走了,隻是如今拓跋炎也跟上去,隻有自己還被留在宮內。
怎麼想都不甘心,既然拓跋炎不在了,自己也無需守他下的禁足令,這被軟禁的怒火一直在王妃心裡燒著,不曾停歇,很快就吩咐身邊的侍女把宮門打開,如常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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