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這樣想?”
常人會懷疑下毒,而秋葉一開口就直指蠱,顯然有跡可循。
秋葉頓時將自己那晚懷疑之事道出,那時你回來我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和那位公子十分相似,似乎是有人用了蠱,或是你靠近了用蠱之人。
這倒是意外的發現,薑暄和回想了片刻搖頭,“那晚隻有我,拓跋翡玉還有另外一位大人在場。大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拓跋翡玉身上是沒有蠱的。不過……”
薑暄和想了想也沒特彆肯定,畢竟拓跋翡玉和拓跋扈一樣都是王室,保不齊身體裡有,隻是她不在意或是不知道罷了。
不過自己對這東西之前也沒有過什麼奇特的反應,怎麼如今卻不舒服了?
於是她搖頭道,“應該不是,我和公主也不是第一日認識了,若這東西對我不好,她大約會提醒我的。但要說身上有蠱還能讓人不適的,恐怕也隻有那一位了。”
薑暄和了然。她很快明白秋葉的意思,大約是拓跋炎在周邊,而自己卻無所察覺。
果然是個晦氣事兒。
“你也彆管了,不管是什麼人都一時半會兒動不了我,你先去休息會兒吧,我再睡個一兩日便能出門了。”
說到底她還得想到控製杜靈兒的辦法,否則真要一直這樣躲下去。
不過深居簡出這麼多天,薑暄和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她等秋葉走後端起她留下的茶,狠狠灌了一口。
自己在京城又是置地又是跟拓跋翡玉同行在街上,這樣明晃晃的,仿佛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如今想來實在不夠謹慎。
其實也不怪是她行事過於張揚,本以為有拓跋翡玉在身邊便能不必擔心此地是異國他鄉,卻不想還得防範再防範。
往後還是低調些為好,如今這都吸引到拓跋炎不動聲色的跟著了,下次若是再被什麼人盯上,對自己出手了都不知怎麼死的。
不過說到杜靈兒,她也想起一事還沒問慕容崢,如果是他把杜靈兒放出去,那怎麼不給自己來個信兒呢?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值得埋怨的事,她很快便寫了封信托人送回去,還囑咐了一定要快,畢竟他們此刻相隔已經不止千裡。
薑暄和又迫切想知道慕容崢那邊的情況,貿然把杜靈兒放出來,大約是宮中有變故了。
同時也意味著慕容雲雪隻剩她自己,也許她還會再弄進宮來第二個第三個杜靈兒,但那都無濟於事,第一個已經铩羽而歸,任憑她再如法炮製也敵不過慕容崢已經有了對策。
想到這她放心許多,琢磨著自己的來曆要怎麼坦蕩蕩的往外說,總得編個由頭才是。
幾日後,薑暄和便受到了幾車的匣子,不知裡頭是什麼東西,不過她一看馬車的樣式就知道是慕容崢送來的。
她才送去個信,沒想到他那邊的消息也來得這麼快,她和秋葉過去接過鑰匙,隨手打開個匣子,裡頭的光華很快晃了她的眼。
竟然是一整箱的珠寶,成色和她在大周時戴的不相上下,他哪來這麼多寶貝還往仇敵這裡送?
隨著鑰匙來的,還有一封不長的信,和護送的車隊一起來的。
守軍很快送到薑暄和手上,“皇上交代了,一定要您親自看過才算好,這信也請您務必仔細看,末將好回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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